姜锦书脸上露出几分迷茫之色。慕初的脚步又悄悄往前移动了些许。
她没有急着伸手,只是将手覆着腹部:“你可以摸摸看。它现在已经会动了。你看,它现在就在动。”
姜锦书盯着慕初的肚子,下意识往她的方向转了个向。
这个动作,让她的脚尖离边沿又远了一分。
慕初看到了,声音越发的轻柔:“它出生后,会叫你奶奶。你可以抱他,陪他一起玩。你不是觉得你对不起柏渊吗?那为什么不好好的补偿它呢?”
“柏渊?对,柏渊。”姜锦书点头,似乎此时才想起来一般:“我对不起柏渊,我伤害了他。他不肯原谅我,他恨我。他恨我。”
“谁说的?他不恨你。”慕初适时开口:“柏渊他其实还在。他说了,他不恨你。他希望你好好活着,替他照顾孩子。”
姜锦书看着慕初:“他,他不恨我?”
“当然,他是你的儿子,怎么可能恨你?”
慕初稍稍往前一步,现在,她和姜锦书的距离已经不到两米了。
“你看,他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你是孩子的奶奶,你就真的不想看到它出生吗?”
姜锦书盯着慕初的肚子,眼神有向往之色,可很快又摇了摇头。
“柏渊不会让我碰它的。他估计都不想看到我。”
“怎么会呢?你想想看,我又没当过妈妈,柏渊也没当过爸爸,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虽然可以请月嫂,请保姆,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跟你比?妈,你说是不是?”
姜锦书迟疑了,慕初再次往前一步:“所以妈一定要要帮帮我们啊。毕竟奶奶年纪大了,只有你能帮得上我们了。”
姜锦书看到慕初往前的那一步,她突然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