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徽音醒来时,顾信芳还熟睡着,她起身,轻手轻脚的下床。
换了方便练刀的胡服,在梅霜的伺候下,洗漱之后,就轻声叮嘱安宁和梅霜:“顾姐姐昨晚睡的晚,一时半会只怕不会醒,你们不必在屋里守着,也不必给我准备热水沐浴,我练完刀,就直接去主院。”
安宁和梅霜无声的应下,便跟着陈徽音一起离开房间,两人各忙各的去。
陈徽音练完刀,将刀拿回书房,拿帕子简单的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就脸蛋红朴朴的去了主院。
陈博聿和周静好见来的只有闺女,并且一身胡服,显然练刀之后,并没有沐浴,便猜到顾信芳铁定还没起,闺女怕弄出响动,影响顾信芳休息,就这样过来。
周静好拉着闺女的手,进了卧房,指着桌上的食盒道:“这是你阿爹一早让厨房送来的,是咱们年夜饭上的大菜,是特意给大郎和沐阳准备的,你交给大郎吧,这样他也好有时间安排这些菜的出处。”
陈徽音点头,将食盒收进空间,又取出纸笔,解释了原因,便将纸条放在食盒上,一并送去唐耀灵的空间。
唐耀灵看见食盒和纸条,就给陈徽音回复道:“巧姐儿,你代我和沐阳跟世叔道谢。”
于是陈徽音早饭时,就特殷勤的给阿爹和阿娘布菜,陈博聿自然知道因何故闺女变成这样,因此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过这个酸还在尚能控制的范围。
顾信芳那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厨房单独为她留了早饭,她洗漱之后,一边吃早饭,一边跟陪她的陈徽音道:“巧姐儿,昨晚我回想了一遍与拓跋贤相处的所有过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我好像有点喜欢他,只是他是平夏支部的少族长。
而我身负父仇,志向也是经商,我们的肩上都有各自的责任,我看不到我和他之间有未来。”
陈徽音终于明白,她一早起来,笼在眉眼间愁绪的原因,因此就笑道:“你还没跟他提过你的身世,也没提过你的志向,又怎么知道不可能,据我所知,拓跋贤的弟弟,如今也能担事了,并且出色不逊拓跋贤,完全可以担负起少族长的责任。
我觉得你至少应该与拓跋贤好好的谈一次,告诉他你的一切,他若愿意为了你,放弃做平夏支部的少族长,陪着你经商,那他就值得你托付终身,他若不愿意,其实也没什么,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对他对你都好。”
顾信芳接受了陈徽音的提议:“那等春节过后,我亲自去一趟平夏支部,与他好好谈一谈。”
心结解开,她终于有了八封的闲心,这会也没有别人,她便好奇的问道:“你昨天跟我提到接吻和拥抱,你和唐耀灵已经拥抱过,和接吻吗?”
陈徽音一听这话,没忍住,笑出声,果然无论前世,还是这古代,少女之间感兴趣的话题,总有与男友在一起的一二三四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