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音看着这明显的调戏之语,什么也没说,只在纸条上,画了一个噘着小嘴的简画,然后将纸条递到他的指环空间。
唐耀灵看着纸条上噘着小嘴的简画,不禁想到,之前在大青山时,他心里暗戳戳的想亲她,但又因为不知道咋亲,一次次才生起的胆气因此被浇灭。
这会儿再想到这事,他又觉得好笑,提笔大着胆子试探:“巧姐儿,这个简笔画,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邀吻。”
陈徽音没料到,他胆子这么大,还是他其实是想亲吻的?
她情不自禁想到每次的相处,以往被忽略的事情,通过回忆,终于被她发现,然后她脸红的捂脸,暗暗的想,若下次见面,他想亲吻,她是给他亲呢,还是不给亲?
纠结了半晌,陈徽音突然醒神,然后拍了拍脸,让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一些后,她自言自语道:“陈徽音,你前世是个女汉子,这世也改变不了女汉子的本质,矫情什么呢,想亲就亲呗,注意分寸就是。”
冷静下来的她,拿过纸条,调皮的在上面写了两个字:“你猜。”
然后将纸条放到他的指环空间,便叫了安宁和梅霜,准备洗漱用品。
等她洗漱完,打发安宁和梅霜,从唐耀灵的指环空间取出他打了一串问号的纸条,利落的在上面回了晚安两个字,就毫无心理负担的上床休息去了。
可怜唐耀灵这一晚,辗转反则,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猛浪,是不是调戏过头了,生怕巧姐儿生气不理他。
直到第二天晚上,陈徽音如常回复他的纸条,他才松了口气,然后规规矩矩起来。
第二天上午,陈徽音抵达庆州,第一时间见了两个作坊的匠人,通过问话,确定他们都没有什么问题,便放下心来,然后巡视了一圈作坊,便去了安康的办公房,将玻璃的配方取出来,交给安康。
安康接过配方便默记起来,在确认自己全部无误的记下配方后,便将配方烧掉。
虽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但这种机密东西,郡主手里有一份就足够,他这里,记在脑子里,显然比白纸黑字更安全。
陈徽音对于安康的做法,也是支持的。
玻璃作坊和瓷器坊的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可说,她便说起另一件事情:“这庆州境内,除了管理这两处作坊外,你再买一处院子,用来收留城里的乞儿,过段时间,周叔和张叔会过来挑根骨上佳的带回去教他们武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