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因巧姐儿易容成普通样貌,好色的元凯嫌弃巧姐儿无貌,撺掇着元桎强掳巧姐儿囚禁起来,等榨干巧姐儿脑子里的东西,再把人杀了。”
得知这事,于氏不喜的紧皱起眉头:“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内情,那明天也不必叫上阿兄和嫂子出门逛,咱俩出门一趟,给他们准备土仪就好。”
陈博衍见妻子这么为家人着想,便俯首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笑道:“多谢娘子体恤。”
于氏脸一红,嗔了陈博衍一眼,却没说什么。
眨眼到了陈徽音一家启程回灵武这一天,一家人一大早登上去怀远县的船,与此同时,顾信芳押着一批羊毛线织成的毛衣毛裤等商品,抵达上都码头,双方擦船错过。
等陈徽音他们回到灵武,被超级无敌上吐下泄丸拆腾的去了大半条命的元桎,终于想起陈徽音来,却发现陈徽音早已随父母离开,这会儿怕是已经回到灵武郡。
元府主院卧室,元桎虽然不吐、不拉了,但之前折腾的太狠,目前连床都下不了,得知陈家人已回到灵武郡的消息,气的一把夺过元凯手里的碗,朝着报信的下人砸去。
下人也不敢躲,任由那碗砸在头上,脸被碗里的滚烫药汁浇了满脸,整张脸刺刺的疼,却动也不敢动,甚至连痛都不敢呼,就那么死死的咬唇忍着。
元凯起身来到那下人面前,抬脚就将人踹翻在地,恶狠狠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若叔祖气出个好歹,我扒了你的皮。”
那下人连滚带爬的逃出屋子,待出了院子,才眼神怨毒的扭头看向院内。
卧室里,元凯发泄一通,坐回到床边,安抚喘大气的元桎:“叔祖,陈徽音的事情先暂时搁置吧,眼下您养好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明白是一回事,但就是不甘心,元桎一把抓住元凯的手,吩咐道:“这次咱们中毒的事情,我总觉得不是意外,你将咱们出事那天,陈家见过的人,或者去过陈家的人,都仔细给我查一遍。”
元凯脸色一变,不大确定的开口:“叔祖,你是怀疑陈家的人,通过陈博衍跟陛下搭上了,这次咱们中毒,毒出自陈博聿之手?”
元桎恨恨的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京兆府尹是那位的人,有什么样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下毒的人,毒药都叫他查到了,他却没发现那酒楼是我的隐性私产,只怕心神都放在替那位善后上。
所以我猜测,下毒的人是那位安排的,因为事出突然,仓促间布局安排,处处都是漏洞,京兆府尹忙着替他补漏洞,没发现酒楼与我的关系,所以擅忍耐的那位,就朝神策军伸了手,趁机收回三分之一的军权。
户部右侍郎说过,陈博聿师承药仙,那位药仙医毒双休,能让太医都束手无策,却又不至命的毒,也只能出自陈博聿之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