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聿点了点头,没有隐瞒魏国公夫妻做的事,甚至包括昨天他杀人的事情都没有隐瞒,全都如实告诉余钧,然后他说出自己最终的打算:“这份证据我也才拿到手不久,一直在纠结要不要交出去。
他们夫妻两人犯的错,却要连累整个魏氏族人,魏氏族人中,大部份并没享受到多少国公府的资源,荣华富贵他们夫妻享了,最后出事,无辜的族人却要跟着受罪,对那些族人而言很不公平。
但现在不交不行了,再由着那个女人坐着国公夫人的尊位,用国公府的资源来对付我们一家人,我们一家人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躲过。”
余钧很看不上魏国公此人的做派,也没觉得陈博聿杀了魏国公府的管事及护卫,有什么不对,魏国公夫人的刀都挥了过来,还不许陈博聿自保反击,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颇有义气的拍了拍陈博聿的肩膀:“陈兄,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办的妥妥贴贴,保证牵扯不到我们身上来。”
陈博聿忙起身,慎重的向余钧揖手行了一礼:“多谢余兄出手相助。”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由油纸包着的纸包递给余钧。
纸包并没有封口,余钧伸手接了,塞进怀里:“陈兄,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帮你做这么一件小事,不算什么。”
陈博聿笑了笑,知道余钧事情多,就没多留,告辞离开。
余钧在陈博聿走了后,就将亲卫叫进屋里,将纸包交给亲卫道:“尽快将这东西送到上都,想办法送到牛御史手里,这事不能与咱们牵扯到半点关系,知道吗?”
亲卫点头应是,将纸包小心收好,行礼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县衙接到野外一处废弃的房子被烧毁的案件,便派了衙役去查,但并没有查到什么问题,县衙便将其定义为意外结案。
陈博聿回到家后,从妻子处知道白家过来了一趟,打听了一下上都的情况就离开了,但之后并没有见白家派人出去找白牡丹,白家人对外称,白牡丹去了外家小住,暂时将白牡丹私奔的事情给压了下来。
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陈博聿却没打算多管闲事。
转眼进入十月下旬,虽然还没下雪,但天气已经非常冷,陈家老宅后院的菜地里,有八成的牛肚菘变种成结球白菜,那怕没变种的牛肚菘,体积也比寻常的牛肚菘要大上很多,菜叶也多上好多片。
部份牛肚菘开始包心,是在九月上旬,那个时候正赶上秋收,家里的小菜园,陈家的两成人一少年都没顾上,是陈徽音每天照顾它们,观察他们的成长情况,并做下记录,等忙完,八成的牛肚菘都出现包心的情况。
不过那时候两种菜从外形上,不仔细看,区别并不大,陈博衍就没发现,一直到十月初,他才发现,但今年家里出产的新品种也不算少,他倒也接受良好。
这不早饭后,就跟嫂子道:“嫂子,我看那新品种的牛肚菘都长那么大一颗,应该能吃了吧,要不中午砍一颗做菜试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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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