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恐慌无助，她哭地越发厉害。

视线从灵红梅满是泪珠的脸蛋上跳开，看向楠木车壁的纹路。

“你这样哭，我没法好好说话。”

灵悦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反问道：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在后宫之中，脱颖而出？

但，你不是说过，人活着就要有梦想。

灵红梅看灵悦一直沉默，知道灵悦这是真的生气了。拿着帕子擦了擦泪珠，又吸吸鼻涕。

我的梦想就是做皇帝的宠妃。我不顾一切，努力追求我的梦想有什么不对？

从小到大，灵红梅都爱哭。

家里她行三，最小，自然也娇惯。年纪与灵悦相仿，在她面前灵悦是姐姐，亦是朋友。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后悔，至少我尝试过。

凭你整天做白日梦？还是凭你这扎在人堆，就让人认不出的大众脸？又或者凭你是乡下长大，毫无背景的村姑？”

我不甘心，我要试一试。

但，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婚姻不行。嫁错人，就等于毁灭人生。

她看地很认真，就好像那那里刻着，上乘调香配方。

灵红梅一双满是水汽的眸子期待地看着灵悦，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灵悦看着产生怜惜。

以前灵悦看见她哭就会心软，可现在只觉得脑仁疼。灵悦掏出个帕子，递给她。

“那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每个人都有梦想，你不能让我为了你，放弃我的梦想。

更不能让我，为了你牺牲我的婚姻幸福。

还有，不要每次闯了货、不可收拾的时候，才跑过来说听我的。

我是人，不是神。”灵悦说地很认真，也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