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住的客栈离京城很近，近到灵悦站在窗口就能看见那高高的护城墙。

闭上眼，风里似乎还带着京城奢华热闹的气味。

“三妹，在你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转过身望向灵红梅，美丽灵动的小脸上全是如暖阳般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

但，我很肯定，你还是小时候，那个一直跟在我身后，流着鼻涕的小丫头，必然什么事情，都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姐妹情。”

屋外竹林中的鸟叫声，忽然变得尖锐刺耳，似是在嘲讽她的话。

灵红梅面无表情的端起一杯茶，眉宇间的阴寒早不复存在，只是死死地纠结在一起。

在没有听见竹林那段谈话前，她确实是相信灵悦，甚至比相信自己更相信她。

但听见了那段谈话，只觉得过往对灵悦的姐妹情，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嘲弄。

什么小心张香玉，下毒的人根本就是灵悦！

灵悦微微一愣，然后勾唇笑了起来，还是看轻了张香玉。

庆幸，茶汤不过半盏茶，而她也无须全部喝完。

可惜，灵红梅摇了摇头：“不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事情真相，她再也不会像傻子一样被灵悦玩弄。

“二姐，秋日干燥，多喝点茶润润嗓子。”

非常非常糟糕！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恨我。

这滋味，真的很挖心。

灵红梅盯着灵悦那美丽灵动的小脸，看！这脸多么让人忍不住亲近，还有这如暖阳的笑，多么让人喜欢。

这回答，牛头不对马嘴，显然让灵悦很不满。灵悦盯着她，她也凝视着灵悦，两人相对无言，之间一杯茶汤横隔在那里。

可，那已经过去了。

良久，灵悦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