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美女!饶命!饶命……”
“那就自个儿撞墙吧。”
那看守看他过来,立即伸手拦住去路。
“嘭!”
灵悦眸子骤亮,陈初然的武力值果然爆表啊!
说罢,也不等灵悦反应,他风度翩翩地转身,朝杨府后门那个看守走去。
陈初然勾唇一笑,迈步跟上。
“我盯着你看,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你右边的鼻孔有鼻屎。”
只见,陈初然前优雅地朝那看守行礼,也不知与看守说了什么话,那看守就被他引着朝自己所在的巷子走来。
很快,那杨府家丁就神色痛苦地睁开眼。
“怂货!”
用扇子当武器!
就在看守看见灵悦惊愣住的刹那,陈初然突然扬手,猛地把他劈晕过去。
随着看守的脚步越走越近,灵悦的心也逐渐提上了嗓子眼,握住大刀的手心渗出黏糊糊的冷汗。
“我为什么要看清?”灵悦顿时有一种无力感,二货啊。
不等她说完,陈初然截住话。
“说!你们就竟把我爹爹、妹妹,还有大哥,关在哪?”灵悦目淬着冰刀子射向他。
转身,朝杨府的后门走去。
说罢,他看见灵悦脸上的神色,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答案有所缓和,颤颤巍巍地道:“你们问的我都照实说了,两位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从袖袋里掏出把小匕首,又寒又冰的刀锋在杨府家丁的脸上,刮过来刮过去。
原来是个吃软怕硬的,灵悦轻蔑地送了他两个字。
杨府家丁一愣,立即明白灵悦既然问他是不是想活命,那就没有让他死的意思。
看着灵悦气呼呼的样子,陈初然突然有种久违的愉悦感。
瞬间,灵悦就明白了,这货是在报复!报复方才自己耍他的事!
紧接着,他就发觉架在脖子上的冰凉菜刀,吓地身子直哆嗦。
灵悦对着他的背后,做了个狠狠踢他腚部的假动作,才提着大刀追上去。
而杨府家丁见着灵悦这样,却是心中升起股希望,连连回道:“想!想!想!”
“放了?”灵悦冷笑一声。
陈初然朝惊愕住的灵悦眨巴眨巴了眼睛,得意地说:“走吧。”
看他那想要抠鼻子又不好意思的样子,灵悦忍不住失笑出声,肩头也随之微微颤抖。
“怕了吗?”陈初然温润的声音传来。
陈初然嘴皮动了动,但最终还是隐忍下心中的不快,应声照做。
灵悦轻咳嗽了声。
“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一直在瞎走。”
灵悦从袖袋拿出早就备好的一个宝蓝色瓷瓶,送至杨府家丁鼻前,让他嗅了嗅。
灵悦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头,“我就是调节下气氛,别往心里去。”
“我当然不是瞎走,既然那家丁说他们被关在柴房,那柴房一定紧挨着厨房。我一路上可是闻着味儿来的。”
指着身前拦住去路的青石砖墙壁,她语气笃定地道,“柴房一定就在这墙的后面。”
嗯,不错,比狗还灵敏的鼻子!
只是--
陈初抬眸望着两三个人高的青石砖墙,双手环抱在胸前,“现在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