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她不知道,这样的喃呢是低吟,还是羞怯。只是,随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化,已经再也不能在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一切都随着他而动,似乎,更多的是渴望。他爱萧的体温,喜欢这样抱着他。嗅闻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冰儿,你身体好美!”他一边抚摸着那一寸寸玉脂一般的肌肤。
半眯着眸子,闻着她独有的体香。痴醉迷离。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的看着。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脸容早已红得如三春之桃。却是言不得半字退缩之意。眼见他一点一点的来到她的幽林深处。夏紫冰全身一颤。
他###着她那片幽林中的每一根草,“只要是冰儿的,我都喜欢。”
“萧,别这样。”她控制住自己内心的种种欲.望推却着,而那里,却已经被那一阵阵的触碰着亲吻,弄得有些潮湿了。而他此时的动作,也是无疑挑逗至极。
他将自己那粗大放在那小小的入口旁,忍住所有的欲.望:“冰儿,我进去了。”
“恩……”仅仅是那一个字,她的脸容羞红一片。
他抱着她的身体,一边轻吻着她冰凉的唇瓣,一边就那样###。
那小小的入口,一下子被撑开。瞬时间,疼痛之感传遍###。血,洒落在被单之下。犹如点点红梅,开得耀眼。
“啊!”便是她咬着牙齿,极力的忍耐着。还是没有忍住重重的吟出一声。那秀气的峨眉,此刻皱如菊。
“冰儿!怎么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曾经听闻男女之欢会让双方愉悦于床帏。却没想到,会让冰儿这么痛苦。
他几乎吓得停止了一切的动作,第一次这样惊慌。手足无措。双手捧着夏紫冰的身体,吓得连欲,望都退了一半。
她疼痛之余,不由得觉得好笑,“傻瓜,难道你不知道女子第一次失,身会流血以至于引起疼痛吗?”
这世界的男子,有他这样单纯的吗?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都说永陵王不近女色,连看女人一眼都嫌恶心。这次,她是真的知道了。
“那我现在……”君墨萧那种发自内心的心急,让她很无奈。
她何曾见过他对一件事如此慌张过,那个沉稳,做事顾全大局。忍辱负重,每一件事都在他心里运筹帷幄的君墨萧。居然在床帏之上,见到自己的妻子因为失.身而疼痛的场景一时没了对策。
“萧,别停。不然,我会难受的。”她很无奈,将自己的身体反应告诉她。而那张羞怯的脸容,却是一点也没有褪去潮红。
她终于懂那种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无奈。
“恩!”他虽说此刻已经没有太大的欲.望纠缠下去,但还是动作很轻的在她体内起伏。轻吻着她那峨眉上的疼痛。只想一缓她的伤痛。
“冰儿,是我不好。”他万分歉疚。从来都高傲与自负的他,当真没想到,这床帏上的功夫的确不是件易事。他不该如此轻率的凭着自己的一点身体反应便来索取。
“没事!”她感觉到他用心的轻抚,疼痛之感一下子被那欲.望所包围。持久,才得以平静。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看着躺在他怀内的人儿累得瘫软在床上,忍不住轻抚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将她抱在怀内。沉沉的睡去。
东临国 御书房暗格之内
琉璃盏灯高高挂起,一室华明。暗格之内,一张绝世美人的画像,挂在中间。画面陈旧,但美人的容貌却依然光亮透明。
“云!”一双大手,在她的脸庞抚摸着。那张已经略带皱纹的脸容,此刻更是显得沧桑不已。那锐利深邃的眼睛,此刻,却是柔情万千。那一颗颗所流的泪水,谁又能想到,这便是那个叱咤风云,东临国上位者。
他眉宇微微蹙起,右手捂着前胸:“云!那小丫头有一点没有说对。”他无奈的苦笑,“朕不是隐隐作痛,而是整个心脏都在疼痛。这么多年了,对你的情,其实,哪里改变了一点?”
“是朕对不起你!若那时候,朕选择永远待在你的身边,那一切绝对不会发生。”
那干燥还带有尘土的地下,被那一滴滴泪水洗濯得光可鉴人。这十五年来,他流过多少泪水在这里。这是个天文数字。那美人依旧风姿卓越,仪态万千。他强笑几声,泪却抑制不住的从眼眶之中流出。在这里,是他唯一脆弱的地方。
“谪,若是没有你。我的生命就算继续。也如行尸走肉。”
“谪,带我走。带我走。”
“谪,我等你回来。不可负我。”
他曾承诺,他回来一定娶她。他曾承诺,一生只娶她一人。他曾承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而如今,这一切,竟然化作无边的泪水。一切竟然都成为了梦,一个美好的梦。他终究是负了她。若她还站在他面前,他又该如何对待她那张柔情万千的脸容,和那内心对他千万般的好呢?
“云,这么多年。一切真相,朕都明白了。那女人,朕一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不会。”他双拳发出恐怖的响声。
而当看向那画之后,却又是那柔情的眼睛:“云,朕离不开你。这么多年了。一直都离不开。”他泪如潮涌,“不过,朕很快就来陪你了。”
“皇上!”一声急报。呼延天横尽收自己的眼泪,犹如变了一个人一般,所有的正是那双深邃锐利的双眼,冰冷如霜的外表。
“何事?”他双眸平静若常,静静的等待着那太监回报。
深夜,乃是皇宫最安静的时刻。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刻。这时,绝对是没人能够打扰他的。而今日,却是个例外。
“皇上,太子有急事求见!”太监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宫内,此时皇上是绝对不会召见别人的。而太子,却是差点硬闯进来。这两边都是不可得罪之主,所以,他冒死前来禀报。唯有这样,才可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