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冰嘴角一阵轻抽,特麽的好想说一句。你试试不久知道了。不过,如果她真是个男人,搞这样的女人还真怕脏了身子。
典型的又老又丑,老奸巨猾,眼窝深陷。一步三摇,笑一下,脂粉便是掉下一地。眼底,除了钱,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是啊!”夏紫冰说的极其难为情,取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子,将老鸨拉到一边,然后塞在老鸨的手里,“所以才要过来学学么,以后,好来做常客啊。”
“哎哟,公子。奴家明白。”老鸨见钱眼开,笑容更加深陷了。对于有钱之人,那可真是有求必应啊,“公子,请跟奴家来。”
夏紫冰冷笑一声,昂首挺胸跟着老鸨走了进去。只是,夏紫冰的出现,不得不说,让青楼的姑娘倒贴她们也愿意。只此一回,死而无憾啊。只因,青楼姑娘见过的丑男人太多了。
“听说啊,今天有位客官可是挽月国来的使臣。权利可大着呢。”楼兰之上,一个姑娘传来声音。
“是啊,凭什么让芙蓉那小贱.人伺候啊。若是她一朝得势,以后我们还得看她脸色。”
“哎,谁叫你长得没人家漂亮。又不会勾.引男人。呵呵……”女子娇笑出声,柔荑玉指捏着一方手绢。那声音,娇若黄鹂。
“你说什么?那个狐狸精,你居然为那个狐狸精说话。看我不打死你。”一女子声音明显带着不满意。
“呵呵呵,来呀来呀!”两人嬉戏打闹,玩得不亦乐乎。
夏紫冰驻足,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两个女子。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腕月国的使臣来这里做什么。莫非,这二十几日,有很多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公子,你莫非是看中那两个丫头了?”老鸨转到夏紫冰前面,声音带着蛊惑。
以她多年的经验,又如何不知这男人的心思。只是,他今日遇到的并非男子。
“呵呵,妈妈想多了。”夏紫冰回过神来冷笑一声,“那个挽月使臣在哪个房间,本公子虽然家境还算富裕,倒是没见过这使臣长什么模样。”
“这个……公子,你知道的。这些人毕竟是大人物啊,伺候不好啊,容易掉脑袋的。”老鸨有些为难。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夏紫冰又将一锭银子塞在她手里。
其实,她有鸿宾楼做后盾。一点都不缺钱。在外面吃饭,其实直接签单,是没有人不承认的。
“哎哟,给这么多啊。”老鸨见了钱,几乎是什么主意都可以想得出来的,“请跟我来!”
上了三楼客房,所听的,便是那男子欢愉出声,和女子的低吟之声。便是隔着房子,也能闻到淡淡的霏靡之味。老鸨带着她来到了一间屋子,做贼似得关上了房门。走到屋内,将一壁画打开。然后用小拇指弄湿抠出一个小孔。便可看见两人背对着,女子坐在里面弹琴。而男子,则是饮着香茗。
“公子,一会儿你想要的就可以看到了。你先等等,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毕竟是青楼老鸨,说起某些话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下去吧!”她目的达到,自然身边不想留着这讨厌的女人。
老鸨得了钱,心里也并不想再在夏紫冰身上耽误功夫。夏紫冰拿起茶壶,一边为自己冲茶,一边听着这婉转的琴声。
这琴声算不上高明,但是,一个青楼女子能弹成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只是,这琴声好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一曲过后,女子微微站起身来。
“堂堂的夏家二小姐,居然沦落至此。遭受玉臂千人枕,朱唇万人尝之待遇。”男子勾唇一笑,讽刺的言辞不断。
夏月颖?夏紫冰眼睛邹然睁大。她怎么会在这里。
“大使取笑了。贱婢并非夏家二小姐。只是一介风尘女子。”
夏月颖一袭淡蓝色衣裙,头插芙蓉。这段时间的训练,她早已学会了搔首弄姿,认清自己如今卑贱的命运。
当被那瘸子玩腻了卖在这里之后,第一次伺候的客人她永远不会忘记。那男人将她绑在床上,用茶壶在她体内进出。那张狂的笑颜,那得意的神情。她在身下歇斯底里的哭喊,而那人,却是更加得意。直到她昏厥过去,醒来之后已经是三天之后。###依然是一阵专心的疼痛。
张妈妈告诉她,这些,她都得忍耐。这些,是常事。以后还会遇到的。那一刻,她泪水已经流干。再也哭不出来。面对那些丑男人的折磨,她学会了淡漠。每夜,随着男人的身体此起彼伏。睡梦之中,也总是被那一双双肮脏的手抚在胸前。面对###的疼痛,她似乎已经习惯。
“你以为本使会随便跟一个女人玩吗?”男子冷笑一声,捏起她的下巴,“就算要玩,那也得玩个有点背景的。”
夏月颖只觉得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不敢有一点反抗,赔笑道:“既然大使知道,贱婢也不再隐瞒了。”
“哼!”使臣收回手,冷哼一声。
夏月颖双腿一曲,很自然的跪了下去:“没错,贱婢曾经是夏府二小姐。”她微微抬起眸子,“可否,和大使做个交易?”
使臣饶有兴致的喝了杯茶,风轻云淡的言道:“说来听听!”
夏月颖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那摸样再也不复曾经的傲气。
“听说腕月国有一种合欢药,名曰潇魂散。贱婢宁愿用今夜来换取。”
使臣横了横眉,一时间,兴趣极浓:“你要那药何用?”
夏月颖不语
“既然如此,何谈交易?”使臣言道。
夏月颖咬了咬牙,手指绞着纱裙:“贱婢要毁了夏紫冰的名节,让她与贱婢同样下场。不,甚至更惨。”
使臣讽刺的笑了笑,“更惨?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够惨吗?”
夏月颖不敢有半句反嘴,静若寒蝉的跪在地上。等待使臣的下一步命令。
“若是能将本使伺候舒服了,本使倒是可以考虑。”男子伸了伸腰,轻蔑的看着夏月颖,“起来!”
“是!”夏月颖起身,娴熟的走过去准备为使臣宽衣。
“你的身子很脏!”使臣阻止了夏月颖的下一步动作。从进门到现在,始终没有正眼瞧过这个女人。
“可是,贱婢除了这肮脏的身子,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和您交易了。”夏月颖强忍住内心欲流出来的眼泪,坦然的承认。
“你不是还有一张还算干净的嘴吗?”
夏月颖会意,眼底的泪水忍不住溢出来。她悄悄的拭去。转身跪在地上,解开男子的衣裤,双手握着那使臣的粗大,含在嘴里。那祈求的眼光,在灯光下甚是耀眼。那种处在最低阶级的卑微,在她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使臣舒服的低吟一声,抓过夏月颖的头发,将她弄到床沿。而自己,则是躺了上去。夏月颖娴熟的准备爬上床去,却被使臣一掌拍了下去。
“你那肮脏的身体,还想上床?”使臣轻蔑的看了一眼夏月颖,“今夜,你就在哪儿跪着伺候。”
夏月颖从地上爬起来,咬着唇齿,不敢作声。而是乖乖的跪着爬过去,握着他的粗大,用嘴含着。灯光下,那使臣的粗大,就那样在他嘴里进出了一整夜。直至,累倒在床上。
夏紫冰将那壁画合上,走了出去。却并没有一丝同情。
直到现在为止,她一心想要报仇的依然是她。她又为何要心软。这一切,都是这女人犯贱造成的。若不然,怎会沦落到今天。
她刚走出去,便听到有女孩的尖叫之声和无助的哭声。虽然声音不是太大,但还是没有逃过夏紫冰的眼睛。不过,在这里,或许真的是常事。
夏紫冰脚步越近,听得便越清楚。果然,又是两个大汉教训女孩的老戏码。夏紫冰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门,两个孩子的衣服却已经撕得不成样子了。
“臭小子,敢坏老子的好事。”那大汉肥头大汉,被他两压在身下的女子还没有他半个身子大。已经半裸,下一秒,就将欺身而上。
夏紫冰锐利的清目不停的盯着他,只要这男人有下一瞬的行动。必将死在她手上。
“哎哟,公子。你这是干嘛呢?怎么溜达溜达着,跑这里来了。”言毕,甩着手帕摇着身子走过来,“你要不要两个姑娘试试?”
夏紫冰打开折扇,冷哼一声,“老婆子,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居然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两个弱女子。”
“哎,这也是没法的啊。”老鸨做出难为情的表情,只是,太多虚伪。在夏紫冰眼里,真的很假。
“我这不也是为了给各位爷调教出乖巧的姑娘吗?”
“呵……”夏紫冰觉得自己内心一股热气正在上腾,真想一巴掌拍死这老鸨,“本公子还就喜欢野女人了。”
夏紫冰看了看那两个衣衫破旧的女孩,将自己的衣衫脱下来盖在那两女子身上:“本公子今晚要这两个女子侍寝。你安排吧。”
“哎哟,公子。您还真是惜爱玉啊。这两姑娘可有福了。”老鸨凑上前去,一脸的唾沫星子乱飞,“可是,公子。这要姑娘,也是有价格的。比如她们两个,也算是我们百楼的上等货色了。两人一夜的赔金,可是十两。”
“十两?”夏紫冰不禁抬高了声音,“身价都才二十两吧。”
“你说什么?公子,你……”她倒是真心不敢相信,连她们两人的身价都才二十两居然被夏紫冰给猜到了。
夏紫冰突然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我说,她们的身价大概都只值二十两。”
老鸨翻了个白眼,继续蛊惑:“怎么会呢?你看这白白嫩嫩的小脸,身价啊,没有个二百两银子,奴家是不会买的。公子,我是看你对两个姑娘如此爱戴,才特意给您降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