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想到先前的事还有些后怕,他点点头道:“少爷说的有道理,好在您小时候底子打的好,那时候让陆老太医给您整了些方子,泡了半年的药浴,那门心法往后练起来也事半功倍。
但是练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以后少爷出入的多了,身边还是得跟着几个得力的。现在府里的护卫资质一般,武艺都太过寻常了些,暗卫里面有些家生子,很是有几个出众的,属下过两天让他们先挑几个过来,到时候少爷您再选几个。”
程锦川点点头,“这件事你看着安排下去,另外……”他拿起先前看过的抵报,看着程威道:“今年春,川蜀一带发生瘟疫,虽说朝廷及时派了太医下去,但是也还是死了不少人,想来应该会有不少孤儿,你可以去那边选一些人,既能给他们安身立命之所,我们手上也有人可用,我要在两年内知道大明朝每个府城乃至于下属县城的消息,你可能做到?”
程威不由得挺直了脊梁,他好似能听到自己已经冷了多年的热血在全身的每根血管里叫嚣,他甚至有些忍不住抬头直视了程锦川的双眼,那里面刚开始闪过一丝好似有些隐隐的略带挑衅的笑意。
不是以往温和无害的笑,不过一会儿那种笑又好似带着微微欣赏以及微微鼓励的笑,这样复杂的眼神他只在荣国公的眼神里见过。
他只觉得他浑身的血好似都在热气腾腾的冒着泡泡,他对着程锦川深深一个躬身道:“尽属下之能。”
“好!”程锦川拿过程澈的一枚私印递给程威,“不要吝啬银钱,会有人替我们挣更多的银钱。”
谁知程威却笑着摆摆手道:“不要去宝泰提银子,昨儿萧大当家就让人捎了口信,让属下去结上一季的银子。这不,今儿还没得空,明儿属下去结了银钱,正好跟他约时间。”
程锦川把玩了一下手上的私印,似笑非笑的道:“威叔究竟替我挣了多少银子?”
一向沉稳内敛的程威也忍不住微微咧了咧嘴,露出一个笑来,他伸出一根食指,“一共是一百万两存在了宝泰票号,属下怕太打眼,给少爷开了三个户,陆陆续续存进去的。”
程锦川压下心中惊诧,不动声色的问:“这萧当家是哪家船行?”
程威道:“永昌船行,也是宁波府最大的船行之一,那时是少爷来宁波的第二年,也是永昌和徐家挣码头的那一年,徐家撬走了永昌的两家合伙人。当时正好国公夫人赏了不少的产业和银钱,程管事又忙着接手国公夫人赏下的产业,暂时也顾不上再置产,属下就把那两年的收益加上府里送来的银钱,一起投了永昌船行,顶了那两个人的份额。”
“我们现在占了几成?”
“原本只占了三成,后来萧大当家见另外一个合伙人跟徐府也有些眉来眼去的,就私下找了属下,属下用第一年的红利又顶了一成,剩下的全部被萧当家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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