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眼睛眯起，他决然不再去胡思乱想，把注意力放在前方。

白帝已然走到离凌霖身旁五步之内，他却微微诧异，“怎么？小公主不跑？”

凌霖无辜地抬起水眸注视上他的眼睛，微微歪头，“怎么？我为什么跑？”

白帝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三个人，对战千军万马？这样传出去不就会说我欺负小女孩吗？”

戚梦缩在凌霖身后，听得一头雾水，不，准确来说，由于紧张，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心里去。

感觉到戚梦的怯意，凌霖不由得攥紧她的小手，泰然地看着白帝，冷声道：“若你是有风度，那么便不会去欺负我一个孤掌难鸣的小女人；若你是小人，那么说这话，岂不是无谓？”

听到她这话，他颇为欣赏地打量着她，高贵的气质油然而出，超凡脱俗的女子此刻毫无怯意地看着他，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一种把生死置于度外的样子。

白帝最后仰头一笑，“口齿伶俐，却说得头头是道，看来，小公主非得我做出个决定了。”

凌霖淡笑，“那——你是要做君子，还是小人？”

白帝危险地眯眼，走到凌霖一步之间，微微侧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凌霖面前，“我从不在乎面子，无论我做法是否得当，只要是胜利，那便有说话权。”

凌霖淡然后退一步，一副生人莫进的样子，眼底却没有想象中的懦弱与胆怯，“那么——白帝这是要做小人了？”

白帝漆黑的眼睛微微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他颇为调皮地说：“你猜！”

凌霖皱起俏眉，闷声闷气地说道：“我不喜欢猜测，是什么便是什么，猜中与否，又有何关系呢？倒是有一事，我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