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冲动仅维持几秒,她又走了回来。
脚跟一寸一寸靠近,靠近身前那泛着白色冷芒的门把,她终究坚定地握住它,旋转。
打开。
眼前满是漆黑,可见度很低,就连一丁点声音也没有,安静沉谧得过分。
韩唯一关上门,亮眸忽闪忽闪,着急要看紧眼前的这一切。
可,好像什么也没有。
按住心口的位置,韩唯一欠着身子往里走,她知道整个阳明山的别墅群都属于负有盛名的拓跋家族,更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奢华和神秘。
她正身处在别墅中央最私密的阁楼,是拓跋少爷单独的房间,就连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管家都不可擅闯,更不要说她,一个跟着司机舅舅刚进来打下手的临时帮佣。
眼前太黑了,韩唯一头皮发麻。
由于害怕,她忘记了那个女人的提醒。
她忘记,她是不能说话的。
哪怕一个字也不能说。
她小心地问,“这里,有人吗?”
“谁?”
当这道清冷刻骨的声音划过,可以清晰听出他的隐忍和愤怒。
这个名叫拓跋尊的男人很年轻,是拓跋家族唯一的少爷,未来的继承人。
媒体很少流露拓跋尊的消息,周刊上只外泄出他一张军装照。
据传这位神秘的拓跋少爷英勇无比,外界对他的传闻一直不止。
那样健硕修长的身.躯掩映在房间一角,虽看不清具体样貌,可单是那非凡迫人的气场,就足以让人敬畏。
“出去!”
果然,韩唯一的出现,让拓跋尊不悦,看来她的出现打扰了他。
“我……对不起。”韩唯一很抱歉,局促地走去门角,反正她人在这里,只要这一.夜过去,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有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