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划过她的脸颊,她能感觉到肌肤于肌肤之间的分裂。
撕裂的痛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而这种痛却在她心里落下了永久的印子,仿佛这一刀下来让她的疼痛神经产生了记忆体。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男人比刀尖还要残酷的眼神。
然而,那块布拿下于否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情愿她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看到这男人的冷漠,没有看到他亲手在她脸上留下的伤害…
这样…也许痛苦也会减半。
鲜红的液体从她白皙的脸上滑过长长的痕迹,莫逸恒对这种液体再熟悉不过了。
她闭上眼,努力忘却脸颊的痛楚,脑海里逐渐浮现男人曾经多次在她脸颊那片肌肤轻吻的画面…
那么温柔…
她渴望睁开眼后,一切都是梦…
而那道疼痛却不停的敲击她卑微的幻想,提醒着她,没有那个男人了,有的只是滴落在地的鲜红。
“洛溪,我跟顾洛铭活在一样的世界里,只有天堂跟地狱,要么天堂,要么地狱,我从未对谁觉得抱歉,你是第一个。”男人声音很低沉,却每个字都重重敲击着她。
她哭不出来,她只能放任血流着,代替眼泪流着。
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
你不去伤害别人…却永远无法阻止别人伤害你…
口哨声一片响起,明明眼前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她一个也看不清楚呢?
她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看不清楚他们的笑,更看不清楚那个她不顾一切相信的男人在哪里…
她看见的只有那个在原地狼狈不堪的自己。
“可以带我去见她了?”
“当然!莫总,这个女人你还要么?”
“该拿到的已经拿到了,她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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