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在何邢潜四岁开始展现出早慧之时将何邢潜一脚踹到了他国当了数十年的质子。
穿过满地狼藉,越过人群,踏上高台,顾茜站在了何邢潜的手边。
有官员喝下毒酒之后开始口吐白沫,捂住肚子呻吟不止。
两权相害取其轻,到底有人心一恨,转身将自己桌子上的酒壶高高举起来一饮而尽,摔了空酒壶重新跪在何邢潜面前。
现皇帝和先帝不同,他不像先帝一样很忌惮何邢潜,反而对这位兄长十分要好,处处尊敬。给何邢潜撑腰。
因何邢潜生母,即是当年的前朝皇后是为了生何邢潜难产死,以及何邢潜出生那年齐国内爆发数起干旱洪水之事。
并没有箭射出拦住她的去路。这就证明她现在的行为是允许的。
至于之后三年发生了什么高松并不知情,也没有人和他细说。
里面的官员还在混乱疼呼甚至满地打滚,虽看起来非常痛苦,但声音还很响亮。可以看出何邢潜给那些人喝的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类似折磨人的东西。
高松前世帮过自己,算她救命恩人吧。
所以一向对何邢潜厌恶至极,更将本来属于他的太子之位许给各处都不如何邢潜的二皇子。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怪不得那天之后她说她想回家,何邢潜那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她身边站了一个男子,是高松。
不然,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亲儿子赐封号为碌。
高松怜悯说,那是一种仿佛以看见顾茜悲惨未来的沧桑语气。
一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结局,一边是疑似有毒的毒酒。
那时等何邢潜再回齐国时,齐国的一切都成了定局。
“顾姑娘,我不知你为何被他留在身边,但事已至此,您好自为之。”
这一切还得从何邢潜的身份,和皇室斗争说起。
以今天看到的架势,恐怕在哪个时候何邢潜就已经逆风翻盘联系上了自己的势力,将这一方土地纳入自己掌控之中了吧。
“你好似不喜欢何邢潜,还厌恶?”
混乱中,唯有何邢潜坐在上方喝着酒,面无表情宛如神明冷漠俯视众生。
“嗤,冒昧问一句,这就是你神色那么消瘦憔悴的原因吗。刚刚的故事说的很详细,可以看得出以前你的身份不简单。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更告知她一届农女被堂堂王爷看上是她的福分,没有她说不的权利。
至于后来呢…
若非如此顾茜也不会在自身难保的时候给这么一句忠告。
低头问:“王爷,所以这是您想让我知道的吗?”
不知何时,顾茜勉强稳定了心神又回到了屏风后面,眼睁睁看着里面一切的发生。
曾经的二皇子已成为京城风光无限,人人夸赞贤德爱民的太子。
“我从刚刚就发现了,外头那些人包括你应该都是何邢潜的人吧。你在里面很瞩目,因为在那些冷漠的目光中你是唯一一个对我有同情怜悯的。”
他现在只知,这一次何邢潜突然在回京城的时候遇袭,很有可能是当今圣上的手笔。
坐在上位的男人将杯盏递向顾茜的方向。
暗含期待,就好像一个恶劣的大人在骗小孩喝下苦涩的烈酒。
“不可能不怕。”顾茜抿了抿唇,躲开烈酒,有点恐惧问何邢潜:“王爷往我看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要告知我。我要是不听话也会杀了我吗。”
那神色,莫名有些难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