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记忆不太清晰。更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带到何邢潜的面前。
像只小猫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任何一个大夫都可以解药,那为什么何府的大夫不给自己解药?
但,怎么可能会有长辈对晚辈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也就说,这种药任何一个水平不错的大夫都可以解。
且那位男性还刚刚离开不久,至于证据,则是桌子上那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
有侍女急忙进来关窗户,踏进来时发现床上的顾茜已经睁开眼睛,一愣,随之大喜。
“好孩子,我本以为你想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我麻烦,向我质问。到不成想竟是我误会了你。”
但,她不想计较,只想尽快逃离这府上的想法似乎引起的书桌前何邢潜的兴趣。
谁家的大夫会浑身赤裸裸的躺在主人家的床上?
几乎快认不出镜子里面披头散发,眼尾还有没有完全消散春意的姑娘是谁呢。
那是气的!
完全当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这是顾茜现在能想到最好的处理办法了。
又或许,这一刻她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
她无力的倒在床上,因这份屈辱,眼泪控制不住染湿了被子。
这种种迹象背后透露出来的真相,已经很显而易见了。
眼睛眨了眨,这时候她突然觉得那婢女的一声顾大夫非常讽刺。
昨天穿的衣衫已经找不到,床边放了一套青色的衣裙,等强忍着不适的顾茜穿好衣衫坐在梳妆镜前面的时候。
“现在问这些已经没用了。”
何邢潜是什么意思?
意识模糊的顾茜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她更不能理解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看不见大夫的身影,何邢潜还能清闲的坐在一边看自己的热闹。
他仿佛没听见顾茜的辞行,又或许听见了,但恶劣的无视掉了。
“另外顾茜这次过来是专程过来辞行的,我家中还有一老母亲,,她离不开我,这一晚上,还不知道她会有多焦急,所以她想先回去看看她。改日再到府上报答公子的恩德。”
“你确定?”
所以顾茜在见到何邢潜的第一时间,就抓住了何邢潜的衣角。
何邢潜的似轻笑了一声,轮椅推到床边,注视着床上香汗淋漓,面露红潮的女子。
在何府门口理力竭瘫软在地之后,顾茜的神志就已经开始有些模糊。
温和如长辈夸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难道,自己对何邢潜的救命之恩这么不值得一体,连叫一个大夫这种小事都不愿意帮助自己?
一想到这,顾茜忍不住绝望,更委屈的厉害。
婢女高高兴兴转身离开,顾茜没来得及阻止,布满青紫暧昧痕迹的纤细胳膊下意识伸出被子,又僵住。
风砰——的一声将房间的窗户推开,风声阵阵,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昨天从始至终何邢潜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解药,甚至于现在的结局都是何邢潜的故意为之!
顾茜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昨天的求救就是个笑话。
她以为的逃出生天,实际上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何公子,求求您。我现在只想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