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变态都披着衣冠楚楚的外皮,内里无尽的龌龊下-流。
洛漪眼一闭,决定不再和这种无耻之徒理论。她翻个身,背朝着他侧躺过去了。
他却突然冒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上次给你买的那个药,你有好好用吗?那里已经不疼了吧?”
洛漪本来紧闭着的双眼因他这句话骤然睁了开来,顿时意识到他是在说什么,一张小脸倏地烧了起来。
他说的是上次她激怒他,他强上她后,特地去药房给她买的涂抹伤处的药。
都过去那么久了,被强行撕拉的患处早就恢复了。
但是回想起来,那种粗鲁野蛮的行房方式,确实是给她带来了身心双方面的痛苦经历。
她一时间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幸而他似乎也并没有期待她的答案,洛漪只觉得身上一凉,遮盖在身上的浴袍被他一只大手猛力掀开,她还来不及惊呼,那只粗糙的手掌便已经朝她袭了过来。
……
她开始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某处产生了隐约的空虚感,她紧咬着牙关,不让那种难耐的情绪控制自己,觉得身体变得有点发软,双手想要抓住某个实体才能控制自己不瘫软下去,而她只能紧紧抓住床单,紧咬牙关,不要让自己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尴尬得很想一头撞死,偏偏他还要来添油加醋:“你知道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床单都弄湿了……”
洛漪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这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以下省略两千字……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洛漪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等他从她身体里出来,两人都是一身汗,而她也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真是奇怪也哉,明明全程都是他在动,怎么会到头来他还生龙活虎,而她却要死要活了?
他起身下床,看了一眼满脸潮红却一脸解脱之色的洛漪:“我要去洗一下,你要一起吗?”
她没吭声,身子往下挪了挪,她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目光下,她依然感觉羞窘不堪,打算先扯被子过来盖一下,只是刚才运动太过激烈,薄薄的一层丝被早被踢到床尾角落去了,就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动得异常艰难。
上次她被下了药,事后虽然也觉得浑身酸痛,但到底意识不清,没能清楚地感觉到到底是为什么会造成那样的,现在全程经历了过程,心里既感到难堪,又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床前,取下了光荣牺牲的小雨伞,又冷眼看着她伸脚够堆成一团的薄被,她右小腿处丑陋的伤疤醒目而刺眼。
在她将将要够到薄被时,他却大手一伸,将被子整个扯到地上了。
洛漪怒目,转头看向他,却一不小心,目光落在了他下身那处伟岸处,她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赶紧闭了眼,也不找被子了,侧转身去背对着他,咬牙:“流-氓!”
他看着她害羞不已的模样,嘴角弯了弯,他刚刚耍流-氓的时候,她倒配合得很,现在事完了,反倒不好意思了。
他爬上-床去,一只手搭上了她肩膀,她惊得一缩:“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