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老爷子?
保险柜?
这么严重?
沫沫一直到打电话给秦柯,然后两人回到秦家,沫沫都在沉思,秦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叹口气:“墨鱼,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别的女孩子,你别听秦颂瞎说,他都是听乔陌然那老混蛋的唆摆才乱说的。”
沫沫挑眉:“那你跟我说说那女孩子?”
秦柯:“……”
见他不说话,沫沫不高兴了,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你要是不跟我说明白了到底什么女孩子,我也不回学校去了,反正逃几次课也没关系,我就赖皮在这里住着。”
秦柯不气反而笑了,跟在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行,你不去上课,那我也请假好了,我陪你。”
沫沫还以为秦柯说笑的,可没想到,秦柯居然真的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期,导致沫沫也旷课一周,当然,还是待在秦家,反正她下了决心非要查出来不可。
但是还别说,老爷子还真是跟她装傻,怎么问都说不知道,而秦柯爸妈以及秦颂爸妈最近老是早出晚归,你基本见不到人。
比如,秦柯爸妈就跟自家爸妈在研究年底秦柯和沫沫的婚礼的事儿,忙。
再比如,秦颂爸妈就开始积极的跟各个交好的家族来往沟通,介绍靠谱的女孩儿给秦颂,虽然他们还没放弃王雯萱,但也不知道秦柯用了什么方法,反正暂时稳住了,只是他们也非常忙。
而始作俑者秦颂,天天去嗨皮,又不知道去哪里勾搭妹子去了,找得到他才有鬼。
恨啊!
所以,现在基本上是沫沫睡觉的时候他们就回来了,醒着的时候他们就出去了,要带逮住人问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第三天的时候,沫沫实在是忍不住了,怒视很逍遥自在再打游戏的秦柯:“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去问爷爷了!”
秦柯把游戏丢开,伸了伸懒腰说:“你要问爷爷,你放心吧,爷爷不会告诉你的,因为这是他当初跟我做好的协议,我跟你说,你别看爷爷有时候比较老顽童,但是特别的守信用。”
沫沫做了个深呼吸,瞪他:“那行,我问你,那女孩子是不是比我漂亮,比我气质好,比我智商高?比我……”
秦柯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她,然后忍不住笑场了,沫沫伸手掐他,很严肃的咬牙切齿的说:“不许笑!这么严重的问题,你笑什么笑!不许笑!”
秦柯叹息,他家墨鱼越来越搞笑了,他就配合一下好了:“嗯,我不笑,但是墨鱼,刚才那些问题,你是要听真的答案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沫沫皱眉,瞬间又反应过来,“你不是说秦颂胡说八道的,没有什么别的女孩子么?怎么,这些问题你还真的回答的出来了?”
“呃……”
好吧,聪明如秦柯,居然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
沫沫很紧张的盯着看他看,秦柯只能沉着脸色说:“真的没有别的女孩子,但是秦颂说的确实有那么一件事,可是在我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跟你说,因为没有意义,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真的。”
靠!
虽然她智商没有他那么高,脑子转动的频率也没有那么快!
但是!可是!也不会傻到能被他唬过去好么?
既然承认了这个是事实,说真的没有别的女孩子是什么意思,当她三岁小孩儿呢?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在面对秦柯这种玩心计的高手的时候,她得以不变应万变!
调整了几次的呼吸之后,沫沫起身:“秦柯,我告诉你,你一天不跟我说句实话,我就一天不搭理你了!”
沫沫起身,转身就走,秦柯赶紧几步上前搂住她,跟她保证,就差没发誓了:“墨鱼,我真的没有别的女人!你怎么光信秦颂不信我?我才是你男人。”
沫沫正在跟他扣着自己腰的大手搏斗,一边搏斗一边说:“我不管,我就是要知道,秦颂说你跟那女人关系匪浅,而且在爷爷的保险柜里还能找到那女人的资料,能郑重的放在保险柜里的资料,肯定很重要,那就是说嘛那女人不仅在你眼里,就是在你们家也很重要!”
秦柯佩服死了女人的联想能力:“墨鱼,就算是那样也不代表什么,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全家人知道我要娶的也就是你,没有别的女人!”
虽然秦柯聪明,但是你跟一吃醋的女人讨论这种听起来就类似刻骨铭心的前任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认为女人是有理智的动物。
果然,沫沫听到这话没有最生气只有更生气,她低头狠狠的在秦柯手臂上咬了一口,秦柯嘶的叫了一声疼,可就是不松手,沫沫发挥着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去对抗秦柯,弄烦了,秦柯直接把人往肩上一扛,就跟扛米似的带了出去,在管家的目瞪口呆之中把撒泼的沫沫塞进了车里,扣上安全带,开车走人。
这一系列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
两人这个情况之下,也不能回学校,秦柯直接把人带回了彼此连通的公寓里,秦柯继续跟扛米似的扛着沫沫进门,丢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下去,单手扣住她的手腕,沫沫抬头狠狠的撞了他额头一下,秦柯二话不说,恼了,低头就吻,顺手开始扒她的衣服。
靠!
这混蛋!
还敢在这个时候扒了自己衣服!
明明就是有别的女人,不然为什么不承认?
有别的女人还那么刻骨铭心,全家人都知道,还把人家的资料锁保险柜里,由老爷子看着保管着!
佛也有火气的好么?
沫沫也不爽了,居然扒我衣服,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咚!
沫沫胡乱的也加入了跟秦柯撕扯的战斗中。
他扒她的上衣,她就扒他的裤子。
他扒她的裤子,她就扒他的上衣。
最后,沫沫还是惨败在男女悬殊的体力之下。
然而,她一愣,后知后觉的发现,嘶,两人现在是赤/裸相对,压着她的某男在她耳边已经逐渐有了狼变的危险,那双黑眸悠悠的冒着吞噬人的绿光,那灼热的呼吸一点点的有均匀轻微升华成了粗重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