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等在门口。
护卫将木牌递给她:“四小姐,您快去永安侯府。”
“行,我现在就过去!”谢茯苓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你骑马送我过去!”
马车太慢了!
护卫护送谢茯苓去永安侯府。
秦王从马车出来,一匹马擦过他,堪堪拉住缰绳,停在永安侯府门口。
他盯着共乘一匹的男女,捻动一下手指,踏下马车。
谢茯苓顾及不了秦王,匆匆跑上台阶。
“砰砰砰!”
谢茯苓砸开门。
“我奉卫夫人的命令,过来给侯爷治病。”
谢茯苓将令牌扔给门仆。
门仆一看令牌,立即恭敬的请谢茯苓进去:“侯爷在主院里,您自己认得路。”
谢茯苓笑道:“我自己过去。”
门仆望着谢茯苓离开的背影,准备去通风报信,一转头,撞上一堵肉墙,他抬起头便瞧见两个高大威武的侍卫,手里握一把长剑,抵住他的脖子。
“啪嗒”一声,牌子掉在地上。
秦王弯腰捡起来,用帕子拂去上面的灰尘,冷冷的勾起唇角:“绑起来。”
“你……你们……”门仆哆哆嗦嗦的,话未说完,便被人给堵住嘴。
秦王带着侍卫畅通无阻的去主院。
永安侯府蠢蠢欲动的人,瞧见秦王瞳孔一紧,不敢轻举妄动。
谢茯苓冲进主院,谢裴之的人全都等候在内室。
“四小姐,您看一看,他可是侯爷。”锦衣卫揭开永安候脸上的面具。
谢茯苓没见过永安候,认不得他是不是侯爷。今日她是来找爹的,凑近端详侯爷的模子,和谢裴之画的爹不一样。
难道真的是他们冤枉卫夫人了?
永安候不是她爹?
“你们来的时候,人就躺在床上吗?”谢茯苓蹲在床边,掀开永安候的袖子,给他号脉。“咦……”
“四小姐,不对吗?”锦衣卫紧张的询问。
谢茯苓皱紧眉心,盯着手腕内侧的一颗黑痣。
“永安候这里没有痣。”
谢茯苓笃定道:“掉包了。”
确定下来,殷兰看到的人,只怕是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永安候被卫夫人换走了。
这样说来,她爹真的还活着吗?
谢茯苓按捺住心底的激动,一字一句道:“掘地三尺,也要将侯爷找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