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倒是遇上了。
沈明棠毫不怀疑,倘若不是她先一步行动的话,谢裴之今日也绝不会放过刘寡妇。
避开他审视的目光,一脸郁闷道:“你听说刘春芳去咱们家,知道她欺负我,过来帮我出气吗?”
谢裴之望向刘寡妇的居所,一双戾气的眼,冷冽又狠厉,凝聚着挥散不去的阴鸷。
他中秀才后,刘寡妇突然出现在谢家的生活中。
一年时间里,刘寡妇为谢家做的事情,挑不出半点错,取得母亲的信任,可以登堂入室。谢裴之提醒母亲,母亲不相信刘寡妇心存坏心。
第二日他散学回家,只有刘寡妇一个人在家,她身上穿着他的里衣她,笑着过来取他的书箱。
谢裴之看到这一幕胃里一阵阵紧缩,强烈的恶心感翻涌而上,他匆匆去了书院。
烧掉那一套里衣,谢裴之在房门装一把锁,或许是这个举动刺激到刘寡妇,她的言行愈发出格,甚至大胆到夜里进他的房间,谢裴之的厌恶达到顶点,将人轰出去。
白日不再去书院,在家带弟妹,不许刘寡妇来谢家。
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父亲的噩耗传来,母亲精神状态极差,情绪不稳定。有一次半夜里起身,他看见母亲进厨房,拿一把菜刀往手腕上割,谢裴之将菜刀夺了过来,母亲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做什么,彻底崩溃。
刘寡妇就在这个时候,重新出现在谢家,有她的陪伴母亲挺过来。
他的母亲离不开刘寡妇,谢裴之不再阻扰她来谢家。从那以后谢裴之住在书院,一个月回家一次,每次只在家住一天。
刘寡妇等到时机成熟,暴露她的目的,在他的睡的地方与人做那种事,用污秽难以入耳的话刺激他。躺在冰冷的地上,谢裴之恶心至极,不知吃了什么,血液沸腾奔涌,无数虫蚁在啃噬他,血管都似要炸裂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