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一直想不起来剪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的,原来压根就不是自己放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田菊英的心里恨极了这对母女,恶向胆边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真的失手将冷清竹捅了,到时候田菊英只要跪在冷老太面前痛哭流涕悲伤不已就还能获得原谅,而自己就要蹲进了大牢里,说不定还要判死刑,就像是现在这样,她的那对父母在外面逍遥快活,出了事都是她一个人背着。
甚至连今天这样的日子,都没有说过来看看。
叶文川也是一样,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仔细想想,如果当时不是需要自己帮他澄清,他恐怕也不会过来。
程清书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这些人也跟她一样的处境。
只是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失望,甚至被人带走的时候还是神情恍惚的。
想要给自己翻案,声明自己是被陷害的,都已经是后来的事情。
那个时候案子已经定性,没有人相信她,只以为她是为自己脱罪的借口。
程清书的仇人名单上,又多了一个田菊英。
一个雷埋下去,冷清竹的心情好多了,两个人贴着耳朵说的话,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就只看到了程清书的神情变化。
下午审理田菊英程满仓的案子,几口人先去吃了饭。
冷弘毅是个实心眼的,想要叫上那位派所的所长一起,被冷清竹给制止了。
“人家要避嫌的。”
冷弘毅这才恍然大悟。
吃饭的空挡,冷清竹提起了梁纵说过的那个话,傅应劭没什么意见。
看女儿还有心思说别的事情,陈白霜放了心。
不过真放下假放下,还要等下午才能确定。
从饭店里出来,刘狗子两口子从毛驴车上下来,下午不仅要审讯田菊英,叶文川的案子也要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