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的吗?”
傅应劭看到冷家大门口站着的冷向东冷向南,下意识的要将手立刻抽回来,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媳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自由恋爱的,马上都要订婚了,凭什么不能搭一下肩膀了,这么想着,他不仅没将手抽回来。甚至还摸了摸冷清竹的耳垂。
没想到女孩的耳垂肉肉的,厚厚的,手感良好,让傅应劭顿时爱不释手。
冷向东和冷向南的眉毛竖了起来,两个人近乎凶狠的看着傅应劭。
“说好了什么?”
冷清竹的耳垂十分敏感,跟别人身上的痒痒肉似的,被摸一下,后脊梁骨都蹿起一股酥麻的感觉。
小的时候奶奶张罗着要给她扎耳朵眼。
这个时候打耳朵眼还没有后来的先进工具,是用黄豆将耳垂磨薄了,整个耳朵都麻木到失去知觉,然后再直接拿着针用力穿透。
奶奶拿着黄豆刚刚给她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不是疼的受不了,而是痒的受不了。
后来不管奶奶怎么商量,她都不肯再打,奶奶也只能放弃。
所以,一直以来耳垂都是冷清竹的禁地。
傅应劭原本淡淡的回视着冷家两兄弟,却不想女孩忽然推开了自己的手,逃出了他的怀抱。
他正觉得没面子,却不想直接对上女孩的一双眸子,带着迤逦的莹润。
他的心顿时酥软成一片,浑身更像是过了电一样,痴痴地看着冷清竹,挪不开眼睛。
“清竹——”唇齿间溢出来的两个字,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手已经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揽住了女孩的腰,他低着头,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