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敌人是连连吃败仗,且自打她暗中搞事,敌人至今没贡献过一座城市。
由此可见,敌人的入侵步伐严重受阻,如果本国物资供给不上,灰溜溜滚回老家绝对指日可待!
不过,就国人觉醒的力度,又岂会让敌人轻松滚回老家?
那肯定是要把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如一群过街老鼠,胆战心惊,逃窜回老家。
躲避着敌人的封锁线,一路小心翼翼辗转,半个月后,叶夏一行终于返回安城。好在叶夏住的院落里还有两间空房,又考虑到儿女们年岁大小不一,人数是真多,
于是,叶夏向组织申请,自个掏钱请木匠按她画图纸做出六张上下铺架子床。而算上程知毅程知迩住的房间,共三间房给儿女们住,
因此,六张架子床每间屋摆两张,并搭配衣柜和供四人能够看书学习用的桌椅。
总之,三间房在叶夏手上布置得相当温馨。
到分配床位时,都没影叶夏做声,除过程知迩不在外,其他儿女很和谐地便四人一组,住一间屋,小的睡下铺,大的睡上铺,让叶夏省心不少。
也是,不算在前线的程知迩和两岁大的真笑话王九柱外,其他十只可都是实打实的人老成精,哪里需要叶夏像对待小孩儿似的时刻盯着?!
在人前,叶夏是如实解释程知杉等兄弟姐妹的身份的,免得她身边一下子出现十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引来他人这样那样的猜测。
得知程知杉这些个大小萝卜头和已故林老太太间的关系,林父林母日常没少予以照顾。
这日,将程知杉等彻彻底底安置好,叶夏唤儿女们全到跟前,说:“我已经给你们报好名,且有在老师面前提及你们中有人跟着家中长兄认识不少字和简单的算术,要是有想直接跳级的,
一会就随我找老师参加跳级考试。我知道你们中除过九柱要去读育红班外,都想跳级,但我还是想建议你们,
根据自己的年岁适当跳级就好,可别全给我一下子跳级到中学部。大妞、七柱、八柱、二妞,你们明白我说什么吗?”
陆茜抿了抿唇,开口:“我有听明白,姑母,不过,我能提个要求吗?”
“你说。”
叶夏好奇地看着这个女儿。“能不能别再唤我们在老家那个名字?不是觉得土,是真得很不习惯。”
一听陆茜这话,叶夏“扑哧”笑出声,颔首:“好,从今往后就唤我给你们报名时用的名字,譬如大妞现在叫王茜、
七柱叫王昱辰、八柱叫王修源、二妞叫王修敏。对了,九柱也有新名字,叫王邦彦,你们觉得可好?”
收到的回答自然是程知杉等一致点头,虽然吧,不能用前世的姓,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世,他们确实是王家血脉,姓王,用前世的名,这没错处,更堪称完美。
“姑姑,那我和敏敏要不在育红班坐两年,这样也能帮着家里照顾照顾九柱。”
洛修源思索片刻,扬起他的小奶音儿。就年岁而言,他和妹妹不过三岁半,这个年龄读小学,再来个跳级,就有些太过出风头,
然,上面的兄姐肯定是要不同程度跳级的,无需多想,都能想到他们到时会引来怎样的注目,若是再算上他们兄妹,
难保不会让有的人多想,觉得他们不是正常人,是被什么妖怪附身,就算现在不会多想,谁又能保证在往后的某年某天,
有那心思歪的,拉出早年旧事来给他们家的孩子泼污水,连累母上大人和父亲吃苦受罪?
洛修源对于近代史熟悉得很,他此刻的说辞,不过是在防患于未然。
或许并不能真得防住什么,但他有尽力,不让自己日后有后悔的一天。
叶夏没多想,点头笑说:“好。”
不过即便叶夏知道儿子修源心中所想,十之八九不会当回事,毕竟就她手上的工作,和所做的贡献,
及男人在前线的那个拼劲,及他们心里都有着一番成算,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困境。
为早日过上太平日子,接下来的日子里,叶夏一到深夜,没少利用空间瞬移功能外出搜刮敌人的武器装备和各种物资,
与此同时,没少操控精神力取敌人的狗命。有叶夏暗戳戳提供的武器装备和充足粮食和其他生活物资供给,
再有叶夏暗戳戳做出的举动,敌人的日子过得那加个战战兢兢,内部甚至在流传,他们是遭到天谴,
否则,怎会出现那样一幕又一幕,恐怖至极的怪象。自己人射杀自己人,好端端的,突然间脑袋开,武器装备和物资凭空不翼而飞等等。
面对损失惨重,又被打得落流水,如丧家之犬到处窜逃,敌人终于无法再在这片他们认为肥沃富饶的土地上立足。
而为彻底击溃敌人的精神支柱,叶夏利用空间瞬移功能到邻国,同样没少暗戳戳地搞出事情,并通过空间瞬移功能,到敌人的母国暗中搞出不少大事。得到的成果就是,嚣张无比的敌人提前数年举起白旗。
“妈,你说咱们自己人能打起来吗?”
窗外雪纷落,屋里,已经十四岁的楚瑜随口问他家母上大人。至于楚瑜上面的兄弟,知杉知寺知梧在五年时间里皆以优异的成绩从大学毕业,
准确些说,三人中的前两个是大前年毕业的,剩下这一个则是前年,如今,兄弟三个都没在安城,被领导们安排到不同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应该不会吧。”
叶夏如是回应,她不想看到内耗,自然不会坐视旁观。
事实上,通过系统帮忙,叶夏手上握着不少证据,不少南边高官犯错的证据,和下面人欺压普通百姓的证据,
及南边从上到下生活作风糜烂的证据,这些东西一旦见报,羞都羞死人了,还有什么威望可言,还如何来生事?
叶夏是这么想的,随后她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撰稿连同证据匿名投向报社,又在空间暗戳戳印下不少传单,
几乎是在报纸发行当日,传单满天飞,舆论如浪潮掀起,惊得南边的高官手足无措,实实在在羞于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