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非接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他跟高华的大公子还是有些交情的,所以只能接起来。
“阎少,到底那天是出了什么事情,麻烦你帮兄弟我去问一下?”电话那头的人很是焦急,因为真的是被逼到没有办法了,现在不止博远不跟他们做生意,连聂唯手下的所有公司都不会与他们发生业务往事,然后所有人跟风,这几天整个公司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好像冬天都来了一样的,业务跟树叶一样的凋零着,这样下去,很快的就会伤到根基的。
“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简直是笑话了,你们派的人上去就想要勾住聂总,聂总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论漂亮,沃茨里哪个不比你们派的人强,都没让聂总多看一眼,这个你不用求情让我帮你,因为帮不了,自求多福吧。”他都不想要说那个女人的脑子是烧掉了,在博远穆迟的地盘上勾引聂唯,简直是自找死路。
电话那头的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挂断了电话之后,转头对办公室里神色憔悴的女人说:“你怎么想得到去碰聂唯呢?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他妈以为你的仙女吗?”
“高总,我没有……”夏蝉委委屈屈的说着,她甚至都没有下手的机会,也谈不上去碰,只是接近了一下而已。
“这件事情你好好的去解决,如果不能取得聂唯以及穆家的原谅,那么就不止是解约那么简单了,以后看谁还敢聘请你做事?”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只能让这个蠢女人放下身段去请求穆家人给个机会了。
再一次飞往这座城市时,夏蝉已经没有了上一次来时的意气分发了,她甚至连博远都进不了。
她知道跟聂唯走得最近的就是阎非了,这个男人会比聂唯更好说话多了,来之前她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他本来就是个游戏人间的公子,所以他应该很容易的就被打动了。
打听到了阎非的住所,好不容易才进到了这个门禁森严的小区里,这儿的地价已经赶上了国际大都市的地价了,贵得离谱,可是这个知名的大律师却买下了整整一层楼,真是令人咋舌呀。
电梯到达顶层,深褐色的木门结结实实的关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了一下门铃,她曾经去过他的写字楼的,可是阎非根本就不见她,所以只能直接找到他家里来了,这个时候他在家,因为她已经偷偷跟了他一些时间了。
天色暗下来时,是他很喜欢的时候,一切由白变黑,慢慢的黑暗便会遮去一切,世上所有的污秽也都不见了,只有霓虹闪烁,只有歌舞升平,以前喜欢玩因为寂寞,现在他却喜欢呆在家里,品尝寂寞的味道。
夏桑已经上了几天班了,最离谱的是竟然是轮班的,她还会上夜班,简直是把他气得火冒三丈的,可是却还是忍下来了,他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会让她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乖乖的离开那个见鬼的书店,不过看看时间也是该要回来了。
他算过了,今天她上到六点,现在路上正拥堵,等她搭完地铁回来之后差不多也得这个时间了。
他叫了外卖的披萨,她好像挺喜欢吃这个的,等会儿热一下就能吃了,这个东西热量高所以吃完可以好好的舒展舒展筋骨,运动一下。
门铃响的时候,他还是有点诧异的,她从来不会不带钥钥匙的,还好今天他在家,阎非站了起来,走到了门边拉开把手,故意的咕哝了一声:“不长脑子的女人……”他还没有说下一句呢,就被一股子香水味给刺激得头发紧了一下。
夏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干净得如同一块没有任何杂质的透明的结晶体,而外面站着的这个女人他甚至还没有看到就已经知道不是她了。
“阎律师吗?”夏蝉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衬衫的扣子开着,与平日里在法庭上的形象大相径庭。
狭长的眼眸看了一下,这个女人似乎有一些眼熟,不过一定没有接触过,他的记忆力很强,除了夏桑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是发生过而他记不住的。
“有事?”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没有任何要请她进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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