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就是得寸尽尺。
回到了房间里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可恶。
沙发上的盒子折了开来,里面俨然有一套几乎无法穿下了所谓的女仆装。
:“去换上.......”他的目光幽暗得骇人,停留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穿呢?她又羞又气,原来他要的是这样的听话呀。
:“你既然喜欢换这样的衣服,那我就让你多穿几次。”聂唯站了起来,在她的面前形成了巨大的压迫感,穆迟的心跳开始变得快了起来。
:“我不要。”她一把扔他手上的那件小衣服打落在了地板上,脸上气愤难平。
:“随你,不过我可不知道我心情不好会怎样?例如陈康的口供.......”聂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看着她气恼的样子:“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穿比基尼布料不是比这个还要少吗?现在让你穿一下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穆迟你是不是有此太矫情了?”
这两种东西能是一样的概念吗?
只不过现在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她终究是拧不过的。
弯下了腰从地上拾起了那条小小的裙子,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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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倚的望远镜里,今天看到的竟然大不相同。
所有的人都整整齐齐的看站在了院子里,出了什么事情了?
聂唯突然如同转了性一般的,竟然开了记者会做了声音,拿出了鉴定报告与郑小池划清了所有关系,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望远镜的镜头慢慢的往上,正是午后,窗帘没有拉上,看到的却是让她疯狂的一幕。
#已屏蔽#
整整十几年了,她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可是这么长情的陪伴却敌不过他的贪婪与残忍。
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想要砸掉望远镜可是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不住去窥探,从镜头里可以看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从艳阳高照到月华初绽,不远处的那个房间早已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她只能在昏暗中隐隐的看到了如同连体婴儿般的人影。
眼泪都已经浸湿了她的衣领,看着她最爱的男人疯狂的迷恋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林小姐,考虑好了吗?”当她接起电话里,理智已经被那一帧帧刺激得她眼睛发红的画面给烧光殆尽了。
:“成交......”所有的人,通通下地狱去吧。
有时候事情总是会那么的巧合,如果不是在这一天里林云倚见到了这样刺激的画面,如果这个电话不是在这个时候打,或者很多事情都会改变的,但是上天好像已经安排好一切,人们就能按照他的意愿来完成所有的事情,走完自己的路。
:“真是个聪明人,我想无论聂唯再怎样利害也不会猜到我就住在你的别墅里,这里算起来也是聂家不是吗?”电话那头狂妄的笑声听起来分外的刺耳。
:“唐殇,你要记住你答应了我的条件。”她要那个女人去死,去到最可怕的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如果恨也是一种感情,她宁愿聂唯永远的恨她,才会这一生都把她记得牢牢的。
:“只要你足够配合,一切都不是问题。”唐殇坐在黑暗之中,连都没有开,他早已经适应了黑暗了。
或许是感觉太过美妙了,或许是太大意了,可是谁能想到他让人四处寻找的那个重要的人证已经在月黑风高之时,悄无声息的潜进了离他们并不远的那幢别墅里。
:“你记得......答应.....我的事情.......”穆迟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她已经快要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之间还不无法忘了他说的,他要带她去看那庭审。
她希望她是第一个拥抱她的奕北爸爸的人。
这样的时候还要提到穆家的事情,真是大煞风景。
大掌拍了一下她的挺翘的小臀,她已经如同一根面条似的趴着动弹不了了,软泱泱说话的样子更加的想让人做出更疯狂的事情。
:“只要我满意了就行。”他好像还不满意,应该是说意犹未尽......
连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不敢多看一眼。
站在楼下的所有人也都低着头,四楼的房间的灯光一直都没有亮过,在做什么大家也是心照不宣。
早上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一天,膝盖都已经麻木得不听使唤了,在管家的一声令下赶紧开始做事情。
这个时候自然不能休息。
厨房已经忙开了,谁也不会为这样的惩罚而怠慢了手头上的事情的,毕竟在聂家的工钱很高,又有保障,只是以后一定都要留心穆小姐的动静,一定不能让她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了,更不用说是跑出去。
唉,都是自己的一时大意,什么时候看过穆小姐的指甲上有带着什么指甲油的,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她说要擦什么指甲他也信了,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掉了,果然是不能掉以轻心,管家揉了揉他的老腰,重重的叹了口气。
聂家这一年多来,真是不太平.....
:“早餐送上来。”他还在感叹着过去的太平日子时,他家少爷已经站在了客厅的台阶前,刚刚洗过澡的样子神清气爽的,似乎心情也非常的不错。
她已经醒了,可是却赖在了chuang上动也不想动,他只好让人把早餐送上去。
:“什么时候回去,能不能提早两天?”她想要先回去两天,这样可以陪陪她妈咪。
穆迟看着推门而入了男人,抱着个枕头靠在chaung头,好像没有了骨头似的。
:“不要得寸尽尺。”聂唯走了过来,俯身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吮了一口,然后警告着她。
其实他是因为在内地有些事情人办,又不可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所以便一起带她回去,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已经急成了这副样子,恨不得立刻就走的感觉。
:“是谁得寸尽尺,一直是你好不好?”她几乎是颤抖着把话说完的,他的罪行简直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来控诉了。
:“别说得那么不情愿,穆迟你不是也很.....爽吗?”他当着她的面,大大咧咧的脱下了浴袍,一副欣长健硕的好身材就映入了他的眼底。
:“想否认?这是谁咬的?”他光裸的上半身上着着几个小小的牙印,严重一点的那个甚至已经破皮了。
她已经无法跟这个男人沟通了,闷闷的把被子卷到了头上,明明是他无耻的行为到头来却弄得她没脸见人似的。
门轻轻的叩了两声,管家推着餐车进来了。
空气之中飘着浓郁的咖啡的味道,各种食物的香气把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勾了起来。
昨天到现在,她只吃了一盘蛋炒饭,现在已经饿得都快要动不了了。
直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这后她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把我的睡衣拿给我.......”穆迟看了一眼聂唯,伸出手指了指衣帽间的方向。
她看着卧房里的那张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各种食物,或许是因为太饿了,每一种看起来都那么好吃。
聂唯走到了衣帽间,为她拿来了一件睡袍,他不禁要嘲笑自己,刚刚她无意识让他去给她拿衣服的时候,骄傲得如同一个女王般的命令着,而他竟然也去给她拿来了。
穿好了衣服,洗了脸之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牙膏是他的,带着淡淡的薄荷的香味,跟她以前用的都不一样,不过似乎挺好闻的。
鼻子轻轻的擦过了她的脸颊,闻到了两个人嘴里相同的气息,涔薄的唇往上勾出了好看的弧度,他喜欢这样的,似乎两个人的身上都有着共同的味道。
她确实是饿坏了,没有像聂唯一样依旧优雅的喝着咖啡,而是风卷残云般的吃光了餐盘上的烤吐司,她在上面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果酱,因为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需要足够的热量来让自己更有精神一些。
:“我不是不该奖励那厨房里的人,现在看来你的胃口真是不错。”聂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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