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吟耐不住性子,先行推开了木门,“吱呀……”一声,轻轻的敲着她的心门。
渊著坐在正中的桌椅上,他还是一身洁白的素衣常服,扬起微笑的面容显的略微苍白些,他抬起左手专注的沏着茶,温柔道:“来了。”
她想过千百种开口,想过无数种再相逢激动的场面,可却被他若无其事的一句来了,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她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答道:“来了。”
她张口又闭口,再次张口,直接将多余的废话省略,她道:“上官明日会以通敌叛国的罪名游街示众,后日上官一族便会被当众斩刑,你知道的,上官是无辜的,救救他,别让他死。”
渊著缓缓抬起头眼睛撇到了她身后的歌吟身上,蓦地,他又低下头,专心沏茶。
仅仅一眼,她便看到了他眼角处的伤,他脸上的苍白,他眼中的红血丝,他一定过得不好,仅在那一刻,她后悔方才说出的话了。
渊著沏着茶淡淡道:“现在你怎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我以身犯险?”
曼纱华抬起头吃惊的看着他的眉眼,然他只是专注着手下的茶,他和她之间从不会说这些,也从不会这般生疏,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著哥哥,你说什么呢?”
渊著低头不语,歌吟捏紧拳头,面色渐渐变得狰狞,他牵起曼纱华的手扬声道:“他不帮你,我帮。我们走!”
歌吟强行将曼纱华拉出了清王府。
渊著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半喜半忧,他抬起手臂喝了一口沏好的温茶。
歌吟拽着她头也不回的走去,曼纱华甩开他的手问道:“你当真可以帮我?”
歌吟轻轻笑着,用手抚了抚长发,“想不到你心心念念的著哥哥是这般无情之人,他现在回来了,不过好似受了重伤,这也难怪他不帮你。”
“我再说正事,别闹了。”
“我可以发动家族势力来救人,不过今日怕是不行了,明日他要游行也是不行的,家族的人不能明目张胆的做,所以只得明日晚上,到时你便拭目以待。”
次日,上官锦玚与弄潮一前一后被套在囚车里游街示众,此番情节正于云城宿那日游街相似,昔日百姓敬重的大将军竟是通敌叛国之人,民愤高涨,唾骂、鸡蛋、菜叶纷纷掷来。
一路从北街到南街,上官锦玚只是仰头大笑,他不做解释,清者自清。
即日晚上歌吟如约派人先将看守大牢的狱卒迷晕,而后不费一兵一卒的将上官锦玚弄潮和一部分上官族人救出。
上官锦玚被他们架起,百般问去,那人就是不答是谁派来的人,他反手将那人脸上的黑布掀开,只见那人高鼻深眼,轮廓分明,他一惊道:“你们是邪族的人?”
那人不答。上官锦玚红着脸呵斥道:“放我下来,李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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