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在给老太太递我八字之时,他请了位玄学大师为座上宾,大师算定我身上有特殊气运,命格祥瑞,得者能锦鲤附身,加持自身气运,你们容家肯用十亿天价下聘,想必也是算到了这点。”
话音微顿,苏漾嘴角浮起抹轻蔑的弧度:“这串珠子可以吸收我身上的气运,时间一长,我身上的气运就会消失殆尽,所以,他在筹谋什么,就不用我明说了吧。”
且因命格的缺失,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可对她,就好似上了瘾般,贪婪她上那股及其珍贵的安全感。
“商人逐利,他的手段向来见不得光,无所不用其极,我这个女儿本在他心里无足轻重。”
单纯觉得不值得罢了。
再加上以容湛这样的地位和身份,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更别提一个连颜值都不及她的苏沫了。
霎时,苏漾的眸光猛地一缩,宛如惊弓之鸟,立即双手抱胸,手里的冰袋甩了出去,瞬间爆发的恼羞成怒让她不顾形象的急吼了出来。
“嗯,我前男友。”
回到容阁公馆后,苏漾朝罗嫂要了个冰袋,就直接进了浴室,将衣服脱下,侧着身子,看着镜子里那片雪白肌肤上的淤青,秀眉轻皱了起来。
良久,容湛的神色忽地缓和了下来,车内响起他冷沉的嘲讽声:“看来……你爸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我容家这十个亿既是聘金,他想独吞,也得看我答不答应。”容湛缓慢的从她身上收回视线,语气薄凉至极。
“她和你抢过男人?”
容湛眸色寒厉,的确,在这短短两天的接触,他确实觉得身体比以前的状态要轻盈了许多,没有那般沉重了。
“怎么了?”苏漾也察觉到车内气氛的不对,轻抿着唇,问。
“厉承年。”
她的声线淡然轻盈,语气中没有什么波澜起伏,好似早已习惯了这种不被看重疼爱的感受了般。
——
尾音落下之际,车内再次陷入沉静,气氛却比之前还要压抑了许多。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苏漾回眸,就见一抹熟悉的俊影倚在门口处。
精致冷漠的侧脸在午后阳光的折射下,反倒显得有些落寞和孤寂。
而她嫁进来的当天晚上,他就醒了。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苏漾能看出容湛并非是那种滥情之人,不是别的女人随便勾勾手就会上钩的人。
说不上有多深感情,毕竟闪婚的,又是因为气运这种及其荒谬的事情捆绑在一起的,所以,如果即便容湛现在和她说,等恢复完气运就离婚,她觉得也是能接受的。
车内忽然默了下来,苏漾也没有去逼迫他去接受这点,毕竟,这些事情任凭谁听了都会觉得鬼扯和迷信。
“你进来做什么?不知道浴室有人吗?”
容湛嗤笑了声,弯腰捡起冰袋,走过去,饶有深意的望着她那张带着不自然红晕的脸颊:“知道,容太太这是在害羞吗?”
苏漾稳了稳心神,敛去慌乱,下逐客令:“你出去。”
容湛低笑了声,抓着她白皙细滑的肩膀,倾身至她耳边轻喃着:“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听话,转过去,我看看你背上的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