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折磨的不断进行与王琼绫的心情越来越坏,她甚至渴盼着早点见到柳随云,虽然王琼绫还是留了点分寸,这一天一夜的折磨,都没对她的肌肤与容颜造成什么损伤,但是起身之前的荆雪姑已经衣物被汗水浸湿,只能倦缩成一团,对于王琼绫的任何问题都是有问必答。
不过那个时侯的荆雪姑精神低糜,声色极差,平时的雍容华贵百不存一,因此王琼绫带她来之前,特意给她喝了一杯药水,然后又在她的身上用上几个刺激性的道法。
虽然这样刺激性的道法往往有损于修士的修为,但是王琼绫与柳随云现在都不需要一个强大无比的荆雪姑,她弱小一些反而是件好事,而且王琼绫只用小半刻钟就让雍容华贵的荆雪姑重新出现在柳随云面前。
现在的荆雪娘听到了柳随云温和的声音之后,总算是宽心了许多,看着柳随云的眼神却是更复杂了。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让她家破人亡的大魔头,纵然柳随云玉树临风,谈笑风声,但是连山四友与伍非凡都是折在他的手上,这血海深仇自己怎么能忘记!
可是这些自己最亲近的人刚刚陨落才一天而已,荆雪姑却要不得不献身仇人,把自己坚守的贞洁献给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这让她脸带红霞,一种不可遏制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比这个更大的羞辱吗?荆雪姑不由夹紧了双腿,连步子都快迈不动了,旁边王琼绫适到好处地说了一句:“随云哥哥,雪娘已经答应了,以后就是你贴身的暖床女奴,你什么时候弄她就什么时候弄她,想在什么地方什么姿式弄她都可以!”
一听到这恶魔般的声音,荆雪姑不由一机灵,她想到那些羞辱的场景,王琼绫解开的她每一寸衣物,鉴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把她隐私的一切都一一评点了一番以后,甚至逼迫她侮辱地学习着怎么侍侯这个大魔头。
与其落到王琼绫手里,还不如让这个玉树临风的美男人来****自己,荆雪娘不由有着这样自暴自弃的想法,她的脚步变得轻盈起来:“奴婢荆雪娘见过老爷,祝老爷仙福永享,早成真仙!”
“雪娘!”柳随云坐在床边,朝着荆雪娘说道:“我们过去有些误解与恩怨,但是从现在开始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你只要真心对我,我是不会委屈了你!”
这个柳随云如果不是自己杀夫仇人的话,确实比那死男人不知强上多少倍,荆雪娘更不愿意落入王琼绫手里,她走到了柳随云床前,细细地观察了柳随云一眼,言话一下子变得流利:“奴婢的身子与一切,从今都是老爷的,老爷有什么需要的话,随时找奴婢来暖床,不管什么时候怎么样都行,奴婢的身子就是老爷……”
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荆雪娘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说出这么没有廉耻的话,要知道连山五友的尸骨未寒,她却毫无气节地献身于柳随云。
即便她知道自己的心底还有着无穷的恨意,总是想着怎么报仇雪恨,只要找到机会,她总是会替他们报仇,在柳随云的背上捅上狠狠一剑,但是这一刻她差点被巨大的耻辱感所压路。
只是柳随云淡淡地说道:“那就最好了,只要你肯用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旁边小雀儿吐了吐舌头,朝着荆雪娘笑了一笑:“雪娘,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请雪娘多多照顾雀儿!”
这么可人的小雀儿让荆雪娘一下子感觉得到一丝生命中的光彩,她总算反应过来了:“雀儿妹妹,你放心吧!”
王琼绫在旁边却是冷喝了一声:“对了,随云哥哥,雪娘除了她的身子之外,还愿意将自己的金蝉剑献给随云哥哥,雪娘,还不把自己的金蝉剑献给随云哥哥。”
“金蝉剑?就是那把金色蝉翼器?”柳随云对于荆雪娘那把金剑蝉翼剑印象极深:“可是传说中的宝器?”
“嗯!”荆雪娘慢慢地有了力气,她柔声说道:“正是那把金蝉剑,是奴婢无意中得来的宝器,现在愿意献给老爷!”
柳随云知道那金蝉剑与荆雪娘几乎已经是融为一体,当即好奇地问道:“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为什么你驱动金蝉剑的时候,我感觉得到那一击的威力决不是炼气期所能驱动的?你又怎样把金蝉剑献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