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姐说,她当时也被于老板骗了,不知道是毒药啊。”
“常月,你说……我对你姐姐好不好,我对你们家,对……对你爸付出了全部身心,可你姐呢……和于老板合作,我心里不好受啊。”
朱九戒居然呜呜地哭起来。
常月忙蹲在他身边,将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轻声劝着:“姐夫,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
“是,是……她这样的人死了活该,我才不给她……不给她报仇呢。”
“姐夫,你别也怪姐姐,她……她也是为了爸妈和我好,她要是不配合于老板,于老板会杀我全家。”
朱九戒一呆,抓起酒瓶子,又往嘴里倒。常月赶紧去夺,两人一争执,酒洒了常月一身。常月啊了一声,一撒手,退在后面,而这时,朱九戒突然胃口难受,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浑身上下全是污浊物。
常月一见这等情景,哪里还能回常庄,只好给妈妈打了电话:“妈,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姐夫喝多了……是啊,姐姐刚走,他心情不好……我知道了,他吐了不少,醉得不成样了。”
等常月挂了电话,朱九戒已醉得人事不知。
常月只好将他拖到洗手间里,说:“姐夫,你瞧瞧自己,都醉成什么样了?快洗洗身上吧。”说着,常月关了门走出来,但过了一会儿,没听到洗手间里有动静,便凑到门口,叫道:“姐夫,姐夫……”
没有应声。
常月将门打开一条缝,见朱九戒坐在地上,倚着墙,低着头,呼呼地睡着呢。
常月摇摇头,心道:他浑身吐成这样,总不能不换吧,可是自己……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反正他已喝醉,什么都不知道。
想到这,常月走进洗手间,推了推朱九戒:“姐夫……”朱九戒呼呼地大睡。
“唉,睡得像死猪一样。”
常月解开他的衣扣,将上衣脱下来,露出光滑的胸背。朱九戒虽然不喜欢锻炼,身上缺乏腱子肉,但皮肤却白皙滑腻。除了爸爸,常月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异性的身体,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又看看朱九戒的裤子,犹豫半晌,解开他的腰带,将裤子褪了下来。
如此以来,朱九戒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常月玉面绯红,不敢再脱了,取下淋浴喷头,给他冲洗着身子。
由于朱九戒坐在地上,水很快就浸湿了朱九戒的内裤后面。
糟了,这可咋办?常月一愣神间,喷头又喷湿了朱九戒内裤前面。
常月满面通红,关了喷头,用浴巾为姐夫擦着身子。
胡乱地擦了几下,拖起他说:“姐夫,去卧室休息吧。”
常月将朱九戒拖到卧室里,将他放在床上,掉头就走,突听朱九戒喃喃地说:“常娥,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