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些穿着大袍子,带着厚重的头套的法师送走了。
浅浅恢复的也很快,有一天天气很好,她坐在园的秋千架子上看天边的云彩。
身边的影翠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显然是被浅浅这爱理不理的样子给弄怕了。
“郡主……”
她鼓起勇气,试探着叫了一声,这里四周就只有她们两个人。
浅浅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也是一片好意,我不会怪你的,恐怕是张弓命理有这样一劫,我也活该受这样的折磨。”
“不是的,郡主,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呢。”
浅浅斜眼一瓢,影翠果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跟自己想象中的满脸内疚的摸样不一样。便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近日才好了一些,王妃更是一天来好几回,事无巨细的样样过问,弄得屋里面的大小侍女都十分的紧张,生怕自己饿到了,冷到了,出门的披风更是有好几个人哀求着一定要穿上的。
“哦,你有事情就直说吧,我也没有什么是经受不住的了。”
大病初愈之后,浅浅对一切人和事都看得很淡了,也比较相信命理这一说法,觉得人生下来,定数都摆在那里,几乎是不能够控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