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熠阳彻底化身成了一头索取无度的野兽。
他扶着许荣荣的翘臀狠狠地进出,深深浅浅的,坏心眼的每一次都撞在许荣荣最柔软的地方,许荣荣很快就泪流成河。
“不要了,熠阳,太深了,痛啊……”她这样哀求的时候,战熠阳会把动作放慢下来,很有耐心地逗弄研磨,直到那种巨大的空虚和疯狂的渴望把她淹没。
“嗯……嗯……老公……”许荣荣不哭了,难耐的小野猫一样拱着身子去迎合战熠阳。
战熠阳恶趣味的避开她,“我们家的小笨蛋饿了是不是?想要?”
“要……”许荣荣黑发在她的脑后凌乱的散开,有几绺落在她的雪白的肩上,如一副水墨画,美得动人心魄,这样的她扭着腰,软着声音哀求,“老公,给我。”
战熠阳又深深地刺进去,一下子顶到最深的地方狠狠的把小白兔填满,“说你爱我,老公就给你吃好吃的,嗯?”他要听到那几个字,只有这几个字才能安慰他,的的小白兔对顾彦泽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许荣荣言听计从,“嗯……老公,我爱你……”
战熠阳终于心满意足地动起来,许荣荣的泪水也决堤的河流一样汹涌。
这个晚上,许荣荣流得眼泪加起来比这辈子还要多。到了最后,她彻底昏死过去,半点知觉都没有。
战熠阳把阮成一滩泥还毫无知觉的小白兔抱回卧室,紧紧地圈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许荣荣睡得前所未有的沉,好像跌进了无尽的黑暗里,她累得这辈子都不想睁开眼睛了。
第二天,她是被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铃声一遍一遍的在客厅叫嚣着,她不满地嘟囔了几下,电话还在想,不得不掀开被子,想起床,却被一股力量拉回了床上。
“我要去接个电话。”她睡眼朦胧的拿开战熠阳的手,随手拿了件浴巾裹住自己,走出了房间。
战熠阳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许荣荣揉着眼睛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声,“许小姐,是我。”
“谁啊?”许荣荣只是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运转着还没完全醒过来的脑袋想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dylan?”
dylan,一家顾彦泽经常光顾通宵营业的酒吧的调酒师,她还和顾彦泽交往的时候,好几次顾彦泽喝得烂醉,她去接人,久而久之和调酒师也就是熟了。
但是绝对没有熟到可以打电话聊天的地步,许荣荣隐隐约约觉得,这通电话……
“是我,许小姐,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是这样,你男朋友在我们就把喝醉了,你方不方便过来接他呢?他说他要见你,否则他就不回去了。许小姐,我们准备打烊了,你就帮帮忙吧。”
“我和他已经……”许荣荣话没说完,手机听筒里就传来顾彦泽的声音,“荣荣,我只是要见你一面而已,只是要你听我说几句话而已。拜托你,来见我。”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天天去找你,打你电话,或者……去找你的新婚老公。哦,我们昨天在酒吧见了面的事情,他知道吗?你知道,我什么都说得出来的。”到了最后,顾彦泽的语气已经是是威胁。
“……”
顿了顿,顾彦泽又说:“荣荣,来见我最后一次,我们做个了断。”
昨天的事情就是许荣荣的死穴,要是让顾彦泽添油加醋地告诉战熠阳,那她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更何况她也想和顾彦泽做个了断,咬了咬牙,“你在那里等我。”
挂了电话回卧室,战熠阳还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英俊的五官在晨光中慵懒迷人,被子只盖在他的腰部以下,精壮的胸膛裸露着。她纠结地蹲下去,“老公,你醒了吗?”
战熠阳慢条斯理地睁开眼睛,双手枕到脑后,“你要出去?”
许荣荣的目光闪躲了几下,抿抿唇,“嗯。一个朋友有事,我得去找他。”
“我送你过去。”说着战熠阳就要起床。
“不用了!”许荣荣忙把战熠阳按住,“只是一点小事,离我们家也不远,我很快就回来了。唔,你继续睡觉等我,我带早餐回来!”
战熠阳勾勾唇角,“好。”
“乖。”许荣荣低头在战熠阳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起身去拿衣服换上。
出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表,最终是没有带上,只拿上钥匙就出门了。
卧室里的战熠阳目光一沉,也掀开被子起床,迅速换好衣服,开车远远的跟着许荣荣。
许荣荣一直走到小区大门口才打到车,她报上酒吧的地址,二十几分钟就到了。
顾彦泽趴在吧台上,脸上身上满是可怖的伤痕,她皱皱眉,问调酒师:“他怎么了?”
调酒师摇摇头,“昨天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的时候就这样了,问他什么他都不说,只是说要找你。许小姐,我实在在没办法了才打你电话的。”
许荣荣抿抿唇,走到顾彦泽身边,“顾彦泽,你还想说什么?我们昨天把事情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顾彦泽听见许荣荣的声音,扑上来,“荣荣,你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一夜没睡,脸色奇差,下眼睑的黑圈重得令人不忍直视,身上的伤更是让他显得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