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自然而然地她的从口中滑出来,“嗯,我要……”声音软糯妩媚,异常动人。
轰!
**燎原。
战熠阳托着许荣荣的臀不让她滑下来,一边一边地吻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几乎能感觉到小白兔的轻颤……
热水还在哗啦啦地流着,水蒸气氤氲了整个浴室,朦朦胧胧的,许荣荣泛着粉色的脸颊在这片朦胧中更加妩媚动人。
战熠阳爱不释口的吻着小白兔,滚烫昂扬的某物找到了某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嗯……战、战熠阳……”战熠阳顶进来,还是有难忍的疼痛,许荣荣哭出声来,“混蛋,呜呜……”
“乖,别哭……”尾音落下的时候,战熠阳也深深刺了进去,“很快就好了。”
跟“很快就不痛了”了一样,这也是个弥天大谎,战熠阳越动越兴奋,许荣荣甚至有种不会结束了的错觉。
大骗子!
“呜……”许荣荣哭得更大声了。
“啊……”战熠阳用力的一下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许荣荣涨得生疼,颤着哭着,用力地挠抓着战熠阳的背,不一会,又惊呼出声,她被战熠阳抱了起来……
战熠阳托着许荣荣的臀把人抱起来,拉着她的双腿缠到他的腰上,就是那一个瞬间,位置又深了许多。
极痛和极乐一同袭向许荣荣,她哭着逸出一声声轻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
毕竟是初尝人事,在战熠阳持久且一下比一下深的冲撞中,许荣荣最后还是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战熠阳把软得站不稳的小白兔扶稳,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用热水在两个人身上草草冲了一下,用浴巾把她裹住,抱上楼。
怀中的小女人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地翘起来,像是美丽的蝴蝶停在她的眼睑上,白皙的双颊上深深的粉红色明艳动人。
这只小白兔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笨蛋。”战熠阳把许荣荣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拥着她入眠。
这个夜晚,没有出现什么轰动世人的天文奇观,跟大多数夜晚一样平淡无奇,却是战熠阳自从母亲去世后,最为静好的夜晚。
生命似乎在这个夜晚得到了圆满。
想着,战熠阳把怀中的小白兔拥得更紧,沉沉睡了过去。
夜晚再美好也会被光明驱散,第二天,许荣荣依然是被一片整齐的“一二三四”吵醒的。
整齐有力的声音,由远而近,由近而远,许荣荣在快听不见的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睛。
背部似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坚硬中不乏柔软,也不硌人,嗯,很舒服。
可是,全身都被撞散架了一样的痛,极度不舒服。
就如大多数的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浑身酸软,连翻身都能牵动全身痛起来。
呜,都怪战熠阳那个大骗子,从森林里回来居然还……
她捂住脸,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两片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裸露的肩头,浅浅地舔舐着她的肩……
战熠阳!
睡眼惺忪地缓缓翻过身去,果然是那个大骗子!
“早。”某只餍足的大骗子的唇角愉悦地上扬着,和被他吃干抹净的小白兔问早。
许荣荣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去晨跑了吗?”
战熠阳拨开许荣荣额前的一绺头发,“我想到了更好的晨间运动。”
他明显若有所指的语气让许荣荣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什、什么运动。”
战熠阳翻身压住许荣荣,“要不要给你示范一遍?”
“不、不用,我已经知道了。”许荣荣欲哭无泪,干嘛问啊,不是在自掘坟墓么?“战熠阳,你下去好不好,不舒服。”她本来就酸软得没有一根骨头能直起来了,战熠阳一百多斤的人再压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碎成粉末了。
“不舒服?”战熠阳故意会错意,“我是不是该重来一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我不是说……”许荣荣忙忙解释,“不是说那个不舒服啦,是你压在我身上不舒服呀。”
战熠阳依然不肯放过许荣荣,缠着她问,“那……那个,舒服吗?”
许荣荣的脸倏地红透了,目光四处闪躲着,“什、什么呀?”
“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战熠阳邪里邪气的挑了挑眉梢,“还是要我用行动告诉你,嗯?”
“舒、服……”许荣荣冲破下限捂着脸吐出这两个字,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无下限了,这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战熠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伏在许荣荣的耳边问:“昨天感觉怎么样?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