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中抽出一根,将她的衣袖挽高,向她手臂上扎去。
手臂上某个地方微微刺疼,这样的疼痛与身体所受的煎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他施针过后,我的不适感缓解不少,就是头昏沉沉的,
耳边传来的永远是那么温柔的声音,让我所有的不安都驱逐,
他手那么大,那么的温暖,让我像是溺水的人儿,抓住的救命稻草般不愿放手,
我越来越困倦,在两种极端的折腾下,
我终是抵挡不住入梦的诱惑,沉睡其中。
“魄儿,辛苦你了!”风清然扬起一抹浅笑,温和的说道。
“二师兄,她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要太担心了,你们......”
冰魄脸有些不自然,偏过头去,
“那魄儿先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