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宁哑然,眸中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他改单手托着家欢丰满娇俏的臀,左手揽在她腰间。
冷不丁,司柏宁将舌向前一探,大力深吸一口,那舌好像小钩子一般反将家欢滑腻柔软的小舌头勾进自己口中。
“嘤~”家欢娇呼一声,笑着抽逃出来。手指不甘的尽数插进司柏宁的短发中,瞬间溢出一股熟悉又淡雅的香气。家欢陶醉的合上双睫,将脸颊轻靠在司柏宁宽硕的肩膀上。
“这么快就投降了?”
司柏宁戏谑着,急骤而霸道的吻如暴雨般落在家欢额头、眉眼、脸颊、唇角……
司柏宁边吻,边向床边缓缓移动。
家欢眸光微闪,俏皮的将小脑袋左摇右躲,却依然逃不过那双薄唇烙下的滚烫印记。
司柏宁的双臂粗壮有力,轻轻一托,将她稳稳的摆在圆形大床中央。
咖啡色埃及床单上沾满了司柏宁的味道,浓浓的,暖暖的。家欢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自然而然在床中蠕出一个娇媚的姿势,楚楚动人。她性感饱满的唇微微开启,娇音靡靡:“宁~”
司柏宁听到召唤迫不及待一跃跳上床去,疼惜的将她搂在怀中:
“别怕,有我在。”
无需多言,司柏宁早已猜到家欢又一次经历了那个总也挥之不去的梦魇。
蜷缩在他怀里的家欢显得温暖而满足,只是那眼波中依然流动着无法掩饰的落寞与惆怅。
八年前,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托马斯将她收为养女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家欢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来到舍洛克堡时,如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的情景。
豪门的生活重塑她的身体与灵魂,却无法使她忘记自己的过去。
那痛太殇、太深,若不是因为她自幼体弱,父母不会不顾一切的去筹钱以致遭遇意外。若不是因为她情急之中失手伤人,弟弟也不会有家难归至今生死未卜。
“我梦到血,好多好多的血……还梦到凯蒂将爹地抢走——”
“moy~”司柏宁打断她的话:“那只是梦而已,托马斯永远都是爱你的爹地,你知道的。”
“可是家山呢?这么久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我担心他。 宁~帮帮我,只要能找到家山,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每次一想到弟弟,家欢就会无法遏制的激动。她呼吸越发急促,小嘴微张涌出阵阵热浪,好像羽毛一般一下下扫在司柏宁紧实的胸膛。司柏宁忍着那股**,轻抚家欢光滑的脸颊:
“以托马斯的能量,至今仍寻不到家山的下落,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家欢紧张的盯着司柏宁的双唇,生怕从他口中听到不好的消息。
司柏宁眯着眼微微一笑:“若不是家山他刻意将自己的行迹隐藏起来,身为一个正常人又怎会没有一点消息和生存痕迹呢?即便是死人——”
司柏宁本想说,即使是死人在托马斯家族面前也是无法隐瞒其真实身份的。见家欢听到“死”字时不自觉的将眉毛蹙成一团,司柏宁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用拇指抚平家欢的双眉:
“放心吧,家山既然有能力隐藏自己的行踪,自然是平安无事的。”
司柏宁的话不无道理,家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玉髓般莹白的手指在司柏宁胸前游走。
司柏宁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越发诱人,一把抓住那根顽皮的手指含进嘴里。
“唔~”家欢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娇吟。
司柏宁听到那声音满意的轻啜起来,舌尖灵巧的在指尖游走到,一路打着圈来到掌心,沿着脉搏的方向一路向上。他熟练的轻挑着耳垂、浅咬那秀美的纤颈,接着峰回路转,绕过锁骨将家欢身上所有敏感地带一打尽。
司柏宁舌尖、手指带有魔力一般,每宠爱一处,必能撩起她无尽的欲 望,神奇无比。赤 裸的躯体纠结缠绵,欲 望的火焰变得熊熊而壮观。
两人倾心动情,司柏宁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足以撼动她身体和心灵的机会,家欢炽热难耐,周身像被炙烤一般隐隐泛着红晕。她咬着唇微微扭动着身体缓解这不适,无意间手臂却碰到一处坚挺,只觉脸颊越发滚烫。
两人虽不止一次温柔缠绵,家欢却从未真正经历过那最彻底的倾心交付、但这个并不等于家欢对此完全陌生。男人最原始的冲动,在司柏宁身上变成了终极的呵护和爱。记得司柏宁曾不经意对她说“你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我不忍再多加一分。”
许是这个缘故,每至情浓时,司柏宁都隐忍着,克制自己将情“浓”变情“深”的冲动,只在外徘徊从不深入。
家欢总也不明白,在真爱面前那短暂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宁,要我~”话音刚落,那火热的挺拔便贴着她的手臂狂跳了一下。
司柏宁一怔,蓦然俯身将她胸前那团软糯吮进口中。
电流迅速蔓延,慑人心魄的酥麻感瞬间侵蚀她的四肢百骸。
家欢感觉自己似乎完全失去了重量,正缓缓的飘向空中。云朵悠柔曼妙,伴着恣意飞扬的秀发在天边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