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欢睁大了眼,只觉一股电流突如其来,好像狂风暴雨般将她渺小的躯体席卷淹没,不留余地。
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有很多话要说?怎么突然变成了身体语言?这是什么意思?是思念?还是愧疚?是爱还是发泄?!
“不——”家欢将胸前的大手推开,挣脱司柏宁的纠缠,“不要这样。”
离开司柏宁的怀抱,家欢竟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呼吸急促却又不给自己平息的空间,紧张的低着头连珠炮似的说了起来:
“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其实都是我连累了你,照片的事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我的心才安定下来,否则……”
“我很好,只是想你。”司柏宁说完,不由分说将家欢拦腰抱了起来。
这一瞬间,家欢彻底失去了防守。她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司柏宁身上独有的味道,有人说那是荷尔蒙,有人说仅仅是体味和香水,但在家欢心里这种味道代表着安全感和爱。
吻,是世界上最神奇的一件事,两双唇瓣所传达的温度在爱人心中不亚于正负极相交产生的火,甚至是火星撞地球,火山爆发一般的炽烈。
通过体温传达的感情,更为直接,也更加彻骨。
司柏宁说不清自己要做什么,也不愿回忆之前的种种。隐约间,他有种强烈的失落感。是的,这才是他真实的感觉而不是他之前口中所谓的满足。那些话都是他麻痹自己,或者说是用来安慰家欢而已。
司柏宁将家欢放到床上,双手并用,很快便将连衣裙后面的拉链拉了下来,冰冷的指尖触到家欢光滑温热的后背时,将她激了个冷战。
家欢挺起胸,将小脑袋直往他怀里蹭:“凉~”
司柏宁谐谑般笑了起来:“嘴巴不凉,来,我给你暖。”说着,一张大嘴便埋进家欢颈间,在柔软的秀发中肆意纠缠。
“亲爱的,你真香~”司柏宁一边吻,一边在家欢耳边呢喃,温热的气流卷进耳眼儿,又是一阵**。
家欢好像老鼠遇到猫似的,忍不住来回扭头拼命躲着司柏宁的嘴巴,可那双唇却像橡皮似得,黏在她耳朵上怎么也甩不掉。
好一番搏斗,家欢终于败下阵,气馁的笑了起来,”咯咯”声清脆欢快,将所有的不快与隔膜一扫而空,余下的只有满室激荡的春光,浓浓蜜意款款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