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宁看着家欢,目光渐渐迷离。
这轮廓、眉眼与画中人竟有七分相似。
见司柏宁盯着自己发呆,家欢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哎~看什么呢?!”
司柏宁尴尬的收回目光,将相架放回原处。
见他不说话家欢越发好奇,一把将相册抓到手里:
“我看看是什——”
话未说完,只见家欢睁大了眼,张着嘴呆了半天不出声。
司柏宁知道其中一定有蹊跷,却秉着呼吸并不主动开口。两人突然的沉默,使这间原本温馨惬意的乡村小屋多了几分凄冷。
果然,家欢的双手渐渐颤抖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指着相架里的人:
“妈——妈妈?妈妈?!”
这几个字好像重锤一般击在司柏宁心头,他无法镇定大吼一声:
“谁?!”
“不,又不对……”
家欢皱着眉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看着司柏宁:
“妈妈从不照相,我们村里人都不照相。可是她真的太像太像了!除了头发之外,哪儿哪儿都像我妈妈。”
司柏宁要再拿去看,家欢不舍的将相架抱在怀里,一扭身:
“不要~你再给我看看!”
说着,不放心似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却没站稳,一头撞到墙上的陶瓷装饰瓶。
“吱扭”一声,那瓶偏了一个方向,整面墙竟向上升了起来。司柏宁忙将家欢一把拉到怀里,注视着墙壁后方。
没想到,暗室里还藏着一间暗室。司柏宁心跳加快,这个房间太不寻常,遗嘱很可能就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