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个激灵从刀疤脸怀里挣了出来,强作镇定叉着腰,念念有词:
“疤子,咱可不能见利忘义啊!你别忘了这些年要不是二爷我——”
“二爷!”刀疤脸冷喝一声将他打断,目光狠戾不厌其烦。
二爷一怔,看着刀疤不由自主哆嗦起来:“干,干什么?”说着向后退了退,偏偏撞到一个壮汉,挡住了退路。
刀疤脸冷哼一声将支票往口袋里一塞,笑嘻嘻的看着几乎吓尿的二爷:
“您看,兄弟们都累了一天了,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司柏宁富有深意笑了笑,在东陵的这几天他对刀疤这群人已有耳闻,若非如此,他的支票上可能会再多几个零。而现在——刚刚好!
司柏宁拍了拍刀疤的肩膀:“三天后,自有人来找你。”说完,抱着家欢扬长而去……
家欢缩在司柏宁怀里听得似懂非懂,只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安全了!
司柏宁的怀抱宽厚而温暖,托着自己的手臂好似钢铸一般的紧实,牢固的悬在他腰间,走起路来一颤不颤,十分稳妥。就像他说的话、做的事一样那么的令人安心踏实。
从西岭山高速口到东陵市西郊,少说也有一百多公里。家欢一个人竟不知不觉走了这么远的路。久违的安全感令小家欢渐渐感到疲乏,好似倦鸟归巢一般在司柏宁怀里沉沉睡去。
家欢鼻息平稳,一下下呼在司柏宁胸前温温热热的,睡得好似小猫一般恬静安逸。司柏宁低下头笑了笑,忍不住将她额前几缕碎发抚到脑后。若不是自己一时大意钱包被偷,调查可能还毫无头绪,没想到,一切竟来的全然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