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饶有兴味的问。
“我叫洛嫣,你呢?”
“看你这么年轻,你是华侨大学的教授吗?”洛嫣好奇的望着专注开车的男人。
“安越!”男人轻启薄唇,淡淡的答。
“什么?”洛嫣呆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心想要靠近的安厅长居然在自己身边,他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他还这么年轻。
看着洛嫣惊呆了的表情,安越微笑的勾起唇,“很意外吗?”
“意外,很意外?你是安越安厅长?”
“叫我安越就好了!”
擦!居然真的是他!洛嫣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了,欣喜,激动,甚至不敢在开口讲话,因为怕自己太过激动而有些语无伦次。
只是此时的安越开着车,车子并没有驶去市区,反而是朝郊外的方向市区,洛嫣回过神来,看着马路上的灯光越来越昏暗,她心里闪过一丝疑惑,虽然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了安越,但想起刚才的遭遇,她的心还是留有余悸。
安越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余的解释,车子很快就停在一栋独立别墅的园外。
“下车吧!”
“这里是?”洛嫣从车里下来,看着这幽静的园,有些不解。
“这是我家,你的衣服破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妹妹的房间换一下衣服!”
“啊……”洛嫣站在那里,有些犹豫,虽然安越是一番好心意,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是微微的有些抵触他这个建议。
见她犹豫,踌躇不前,男人似乎明白了,他忙自嘲的勾起唇角,“是我没有注意,这么晚带你来我家,你肯定害怕了?”
“安厅长,我……”
“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我这样去你家,显得不太礼貌,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借我一套你妹妹的衣服,我在下面等你!”
洛嫣尽量让自己变得镇定一些,虽然安越的目光坚定而清澈,她相信他是个好人,但是这种防备之心,她也不得不有,而且,她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那种很随便就可以和男人回家的女人!
安越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随即点头,“你这个提议非常好,那你等我,我拿了衣服马上就下来!”
洛嫣感激的点头,直到男人按了指纹进了别墅,她这颗一直还有些忐忑的心这才悄然放松了一些。
落地窗内,一双深邃的眸子将园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唯有那名女子的容貌,却因为始终背对着容君烈,他才没有看清楚。
“不是说你叔叔在g市吗?”
容君烈忽然抬起头,目光冷冷的落在坐在沙发上手指勾着高脚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的安凌。
“是呀,怎么了?”
“你叔叔回来了,现在正在上楼!”容君烈语气有些不悦。
安凌一听,立即站了起来,目光朝外一望,果然,安越的车就停在园外。
“管家,我叔叔回来了?”安凌立即拨了电话去了楼下。
“是,小姐!不过安厅长刚才直接去小姐房间里了!”
听到管家的话,容君烈立即拉开了房间的门,安凌见状,立即追了上去,“君烈……”
推开门,看到站在衣柜面前不停寻找的背影,容君烈急切的叫住眼前的男人,“安越,你回来了?”
“哦……是你!”安越回头,目光淡然的落在容君烈的脸上。
“可否借一步说话?”容君烈眼里有焦急的光芒在聚拢,这几天,他一直在找安越,为的就是洛嫣母亲的案子,但是安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对他避而不见。
安越眉头皱了一下,“抱歉,我没有时间!”
“安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容君烈忽然按住了安越的肩膀,安越看了一眼追过来的站在容君烈身后的安凌,见安凌不断的在给自己使眼色,他眼眸闪过一丝复杂,忽然就点了点头。
“行,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你快点说吧!”
安越动作潇洒的坐到了沙发上,容君烈见状,立即转身,正欲关门,却没想到安凌站在门口,目光咄咄的望着他,“君烈,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可以听的吗?”
容君烈心头微怔,捏着门把手的手悄然一阵紧握,尖削的下颚微微抬起,他忽然揽过安凌的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乖,回房间等我……”
安凌身体微微一颤,很快就浮出一抹笑容,“好!”
她终于离开了,容君烈这才关上了房间的门,一回头,安越正望着自己,没等他开口,安越冷笑着问,“君烈,找我应该是为了案子的事情吧!”
“安越,这件案子不是局里调查的那样,那个保姆,她不是有心伤害林嫂的!”
“君烈,你居然会不为你的未婚妻考虑?”安越忽然站了起来,目光陡然一沉,“听说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本来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但是你马上要和安凌结婚了,这个节骨眼上,你来劝我这事,你认为你合理吗?”
“我没有想要你走后门,放过那个保姆,我只想让你不要给下面施加压力,一旦局里感受到来自于你的压力,他们保不准就会对那个保姆用邢,这有违……”
容君烈激烈的解释却被安越扬手打断,两人目光对视,均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气焰悄然流转在空气中,容君烈鹰隼的眸光扫过安越的脸,语气忽然沉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算我让你帮忙,你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按程序走,我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安越扔下话,冷冷一笑,容君烈站在那,背脊紧绷得有些坚硬,原本要走的安越忽然转过身来,眼里掠过一丝好奇,“我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一向冷酷无情的容大总裁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有善心了?”
“我记得,你好像从来不会为不相干的人开口求情的?”
“莫非,那个保姆是你外面女人的亲人?”
容君烈眼眸暗了暗,对峙着安越挑衅而略显深沉的眼,他轻笑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
“当然,因为我和你不一样!”安越勾唇一笑,拍了拍容君烈略显僵硬的肩膀,很快拉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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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看着落地窗外那沉闷的夜色掩盖下,黑色的商务车缓缓的消失在马路的尽头,容君烈竟然觉得没来由的烦躁,眼前随即又浮现出一张备受委屈的脸。
这几天,一想到洛嫣那张梨带雨又无助的脸,他的心就隐隐的有些担忧。
不过,这种情绪久了,他越来越懊恼自己,甚至越想越生气,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竟然会让自己这么心神不宁。
突然,一只柔软的小手突然探进他热烫的胸肌内,容君烈一回过神来,周身随之一紧,低头一看,一张妩媚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是你?”他冷冷的问,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自己胸前拉了出来。
出现在容君烈面前的女人当然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将他骗回到安家来的安凌。
安凌看容君烈的目光明显的不悦,她软软的身体随即靠了过去,小手更是灵巧的直接钻进了他的裤子里,沿着那性感的人鱼线缓缓的触摸着。
“君烈,我们马上要结婚了,可我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你的快乐……”
说完,她的手探到了他胯间的火热,故意用小手轻轻的摩挲着,容君烈被她撩拨,性感的喉结吞咽着,目光也变得沉了下来,盯着她的脸,滑过她的锁骨,最后落在她袒露在外的一对丰,乳上。
“安凌,你……”
从来没有见过安凌这样勾,引自己,容君烈隐忍着,语气也变得粗重起来。
“君烈……”见他只顾着看自己,却不为所动,安凌故意挺起自己的胸在他胸前摩擦着,小手更是拨开他的短,裤,直接探了进去,捏住那两个软软的家伙,轻轻的揉,捻起来。
“君烈,我马上就是你的妻子了……”安凌咬着红唇,娇媚的开口。
今天,她特意喷了有助于催,情的香水,而今晚,则是她预测好久了的排,卵日,如果不是容君烈一直不碰她,只怕自己早就怀上他的孩子了,也不至于等到今时今日,她都还成不了他的妻子。
“安凌,你不要这样……”容君烈隐忍着被撩拨起来的浴火,语气沉沉的开口。
“君烈,我是你的未婚妻,我这样做……”
“是应该的……”
安凌说着害羞的话,内心却不以为意,像她这种不一般的女人,多少男人想得到她都没有机会,只是以前的她一直不想放低身段做这样勾,引他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要将容君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她了好长时间去咨询了性学专家,原来男人需要的都是,性,感的女人,高超的床,技,以及熟练的撩,拨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他就绝对会再床上为她疯,狂。
“君烈……人家想要你了……”葱白的小手从他裤子里伸了出来,红,嫩的小舌更是迫不及待的舔,舐着他刚毅而桀骜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