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由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不用再多多的赘述。霍岑西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伸出强健的手臂,将她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人家说过年都是养膘最好的时候。可为什么,他家的小妻子,依然这么瘦扃?而且,明明每餐,也不少吃来着。奇了!趴在霍岑西的肩头,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叹。这姿态和考拉没两样。进了浴室,被霍岑西安放在浴缸宽阔的边缘。两只手轻轻伸着,没一会儿上衣只剩下bra。伸腿儿,没一会,只剩下小内内。嘴边噙着笑,小二楚忒喜欢霍爷这种耐心伺候的模样。男人,疼老婆这个属性,就该与生俱来。明明长的那么小的一个人儿,可是,此时此刻,她宛如一个高傲的女王。就那么微微仰着头,噙着笑。该是个小女孩儿的样子,却看着无限风情。霍岑西,眸子暗了暗。眼见着那一对儿活泼的小兔子被包裹在胸衣里。圆圆的,引人犯罪……“还有这个呢?”见他迟迟不动作,小二楚调皮的指了指自己胸衣带子。一双眸,明明看着,那样无邪。可若是细细看,眸底,分明是一丝顽皮的狡黠。“这样?”大手从背后绕过,轻轻一捻。小二楚立刻觉得胸前一凉。接着,一对小兔,蹦跶出来,弹性十足。“还有呢。”嘟着嘴,调皮的看着霍爷。霍岑西喉结滚动,大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下……小二楚像是只吉娃娃,乖乖的让人伺候着洗澡。当然,这个乖乖可是有限度的。假期到今天为止,要是不好好的温存下,着实有些负了美妙时光。看着他的衬衫袖子折了两折,露出一截解释的小臂肌理,小二楚的目光,便是移不开了。他动作很轻,很柔,大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夏楚疲惫的心情,轻松很多。闭着眼,享受着,这种专属于自己的私人服务。只是没一会儿,她感觉浴缸里的水漫了上来,倏地睁开眼。霍岑西,正跨着长腿,进来。而这个动作,某处的庞大也毫无遮拦的在眼前呈现出来。本来还蹦跶的欢实的小二楚立马蔫吧了,一张小脸儿变得通红。眼神也不知道放在那里好。这不胜娇羞的样子让霍爷勾起唇角。这男人,一笑,能把人的魂儿给勾去。深潭一样的眸,望着她。让二楚下意识的就向后缩了缩身子。可惜,人在浴缸里,无处可躲。这动作,反倒是有点掩耳盗铃的嫌疑。霍岑西,脸上的笑容,愈发浓了。小东西,刚才还不是诱惑他来着。怎么转眼的功夫,就要打退堂鼓了?一个慌忙,一个淡定。两口子玩捉迷藏一样,有情趣的很。反正,小东西就在嘴边。吃与不吃,都是他分分钟决定的事。关键时刻,霍爷的耐心,真是要多少,有多少。二楚拿眼偷偷瞄着,生怕眼前的男人来个突袭什么的。小心肝儿噗通,噗通的跳着。最最坑爹的是,明明应该担心来着。怎么,反而有点惦记,甚至期待的意味?不好,不好。这就是萝莉变饥渴妇女的节奏啊!慢慢将双膝曲起,一双小手环抱住自己。从霍爷的角度看,只能瞧见她的笑脸,在热气中,红扑扑的。水灵灵的大眼带着些许羞赧。不管怎么着,都是一副鲜嫩可口的样子。等人去细细品尝。按了些沐浴乳,大手搓了几下,马上就是一团团丰富的泡沫。如无其事的继续洗澡的任务。这下子,小二楚,可是不淡定了。那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有似无,时轻时重的在身子上,来来回回的摩挲着。这下子,红的可不仅仅是脸蛋儿。耳根子也是红的透了。正要开口抗议,巨大的阴影罩了过来,唇,被攫住。充满男人的麝香气息,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有力的舌,翻覆着,搅动着。她只能仰着头,跟着他的节奏,层层推进,步步递增。身子,越来越热,终于忍不住嘤咛起来。“岑西……”控制不住的难耐,一点点的吞噬了夏楚的理智,一双手,自主意识的攀附上去。想要和他挨的更近更近。恨不能真真的合为一体的强烈愿望主宰着她。脸,被霍岑西的大手轻轻包裹着。温热,熨烫的不是她的脸颊,而是心。骨子里的某种馋瘾像是犯了,不由自主的张开一双腿儿,狠狠的缠着他,不肯撒开。“想要了?”模糊而低沉的声音,敲打着夏楚的耳膜。除了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霍岑西其实是个腹黑又闷***的主儿,明明自己也想要的不行。偏偏喜欢在这时候戏弄小二楚。桃源入口,有一下,每一下的磨蹭着。简直要馋死谁一样。睫毛上挂着泪珠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心里一阵恼。明明该是她掌握主动权的,怎么一转眼,立马就是天翻地覆的反转?这种时候,她实在没那个骨气闹别扭,只能巴巴的往前凑。希望眼前这位发发慈悲,就别折磨自己个儿了。一只小手儿,直接奔着小岑西去。握住斗志昂扬的铁杵时,更是着急的想要送进去。这急不可耐的做法让霍岑西忍不住笑了。那种笑,是一声声,从喉咙里滚了一圈,又出来的爽朗。可见,小二楚这番“如狼似虎”真真的取悦了他。男人的劣根性,哪怕是霍爷,也无法免俗。“别急,你先安抚安抚它。”霍爷带着些许揶揄,让二楚登时不好意思了。想要撒手,可是,却被霍爷大手包裹住,根本抽不出来。接着,更是,在他的带领下,上上下下的,***起来。浴缸里的手,因着动作,发出啪啪啪的水渍声。那动静,和某时激烈发出的声音如出一辙。二楚羞的脸像是能滴出血来。闭着眼,垂着小脑袋,简直想要做只鸵鸟算了。霍岑西的喘息,越来越粗,灼热的在她的耳廓缭绕。烧的她心火难消。咬着唇,抵在他的肩窝,祈求意味明显。本来还想逗逗她的霍岑西,一下子就不落忍。将她的小手儿放过,双手将她的臀瓣儿一分。腰杆儿一沉,便是挤了进去。绵密的细致让差点就去了。“小东西,咬的太紧了。”二楚羞极,他越是说,她越是忍不住夹着。咬的霍岑西忍不住鬓角冒出细细的汗珠儿来。“嘶……”倒抽一口凉气,霍爷眸子变得有些猩红。俨然,这种对待很容易让他失控。大手,轻轻拍了一下小二楚的臀儿。“啪”的一声,像是调教小东西别这么不听话似的。“放松点儿。”夏楚委屈,小手把住他宽阔的肩膀,枕在上面。轻声喃着。“我不会呀。”那语气真心可怜见的。霍爷无奈叹气,开始循循善诱。慢慢的,才敢在奶豆腐一样的包裹中动着。俩人第一次在水里,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水的阻力。尤其是小二楚。霍岑西每每动一下,就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水里。一***的水涌在身上。刺激的她浑身愈发敏感起来。霍岑西躺在浴缸里,大手握住她的腰,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每一次都到了底。被填满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酥麻的窜游在夏楚的全身。“嗯,老公……太深了。”隐隐绰绰的求饶,在霍岑西听来无疑是更加激励他前进的动力。大幅度的震动,让夏楚本就随意扎起来的发髻松散开。没一会儿,橡皮筋,从发丝上滑落下来,如瀑的黑发散开。如此魅惑的神态,让霍岑西根本把持不住,一连顶了好些下。二楚下面酸胀的很,腿浸在水里,雾气打在身上,湿漉漉的,头发很快也打成了一绺一绺的。“哗啦”……不知怎么碰到了洒的开关,一下子有水喷洒出来。水滴落在浴缸里,响起水声。“小东西,闯祸了,看我怎么罚你。”关了开关,霍岑西将没回过神儿来的小二楚反过来,让她手臂撑在浴缸的边缘,趴跪着。从后,一下又一下的,更加深入。连给她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都没有。真真的是铁了心要好好的给她喂的饱饱的。毕竟还有些日子办婚礼,婚假的天数也是要从婚礼前三天开始给。所以中间空出来的这些日子,叫霍岑西,光是想着,就空虚起来。夜里有小东西搂着,比吃安眠片还管用。睡的又沉又香。“老公,嗯,轻,轻一点……”轻轻咬着唇瓣,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毕竟,现在可不是自己一个人住了,还有老爷子和王妈呢。真真怕人听见。那可还不如让她钻地缝的好!“小东西,我轻不了。”说着,一只大手从腰下划过来。按压在夏楚的小腹上,让她更加强烈的感受着,自己被她吞没的硬铁。本来就舒服要昏死昏死过去的二楚,被这么以刺激,身体反应的更加诚实。源源不断的润滑着,帮助他更好的开疆扩土。夏楚只觉得,自己要被顶上了云端,脑子里都开始一片空白。接着便是一大朵,一大朵的烟,绽放出来。接二连三的喂着,饱的她浑身瘫软。每次都是她软的像一滩泥似的,霍岑西却依旧生龙活虎。“嗯……”趴在那儿,一动都不想动,却不得不一前一后的来来回回。谁叫人家体力好呢。所以除了安安分分的受着,哪里还有别的选择?怪只怪,自己体力不成,食量也小。霍岑西也不是个不体贴的。知道小妻子已经到了,疲累的很。将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这个位置,只需要自己动,不用她费力气。一阵捣鼓之后,终于舍得子子孙孙们倾轧而出。二楚觉得小腹一暖,接着就是下面一空。霍岑西扯了出去。开始为小妻子善后。这个澡洗的可谓是彻底了。“里里外外”全部清洁了一遍。小二楚想,这种洗澡方式,也算是“别开生面”,“引人入胜”了。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都觉得腿脚发软。她好像问问,有没有给女人吃的补药?有鹿鞭酒,也该有用鹿阴酒吧?呜呜呜……明明需要补的是自己啊!裹在被子里,二楚眨巴着眼,看着霍岑西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以前看他的圆寸觉得别扭死。可是看久了竟然发现,这发型酷毙了。真真不是一般男人能驾驭的。不说,男人是不是真的帅,就看他能不能剃圆寸么?如今看,这话,真的还挺有道理的。霍岑西擦好头发,一转身,看见夏楚目不转见的看着自己。心里一暖,脸上也露出温和的笑容。坐在床上,倾身问了夏楚的额头。“累坏你了。”虽然语气也是体贴的,可是二楚,怎么听,怎么像是揶揄呢?哼!有神马了不起,体力什么的,是可以锻炼的!“才不累呢,一点不累。”不累?霍岑西的眼底滑过一丝诡异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