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么前这热气腾腾的炭火火锅儿,霍爷拿着菜单儿,一双鹰隼般的眸子一目十行,顿了几秒,便是沉稳的开口,一样一样的点了起来。
“四盘儿鲜羊肉,两份儿虾滑……”
接连点了好几样儿,什么鲜的墨鱼丸儿啊,青蟹啊,油麦菜诸如此类,全是夏楚爱吃的东西,二货坐在霍爷旁边,双手拄在凳子上,上身前倾,悠哉的晃荡着一双小腿儿,心里那叫一个甜蜜。哎妈,她们家老公咋就这么好呢?这幸福也太让人沉醉不已了吧。
“岑西,你不是不爱吃鱼虾这类的?”
点菜环节完全被彻底无视的慕静琬淡笑着问,却不知,这句话问完,完全就是自取其辱的节奏。根本就是棋差一招!
“我老婆爱吃。”
简简单单五个字儿噎的慕绿茶顿时奶疼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是愈发的尴尬了,二货看她那抑郁不已的模样儿差点笑出声儿来。噗……这表情真经典,简直就是苦大仇深无比闹心啊。
哎,何苦这么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女人啊,真该好好看看自己什么位置。
女神又能怎么样呢?有的时候还不如个女神经病来的招人疼呢。
“老公,还有外人在呢,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嘛。秀恩爱也要估计到别人的感受啊,慕小姐,你别见怪啊,我老公啊,就是这样。老爱跟我说甜的腻死人的话。”
故作娇羞的往霍岑西身上靠上去,嗲嗲的撒着娇,真真是要把霍爷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慕静琬眼刀子盯着夏楚,那恨不能把她把住霍岑西手臂的俩爪子剁下来的模样儿,让小二货脸上的笑意更加肆意张狂了,下巴骄傲的扬起。眼神儿里就吐露着一句话——丫儿的,气死你!果然,这挑衅的眼神让慕绿茶登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的二货那叫一个食欲大增。
果然,慕绿茶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啊!别怪她厚道,实在是对于矫情的践人,善良什么的就得给狗吃了才行!
哼……你丫儿不是要留下来使坏么,不是要给小娘我上眼药么?!就看咱俩谁的段位高。今儿就是小娘给你玩儿死了,我身边这个男人也不会为你收尸的,依仗了霍岑西,小娘还怕个毛线啊?
夏楚心里小算盘那是打的噼里啪啦的,可响着呢。她虽然不是什么学霸级别的,可是脑子也不差,这种“作歼犯科”,“使坏坑人”的事儿那都不用学,使坏还用人教么?嘿!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就看谁混不吝呗!
霍爷看着小媳妇儿抱着自己胳膊像只小猫似的蹭啊蹭的,一颗心满是疼宠,即便是不习惯人前如此,但是只要她喜欢,就随着她,自打结婚起,两人聚少离多,小东西一点抱怨都没有不说,还一心一意的想着自己,这样的好媳妇儿,他定然是拼尽全力去疼的。一个爷们儿,不宠自己的女人,能宠谁呢?!
菜陆陆续续的上齐了,夏楚整个就是一个负责动筷子往嘴里送的纯吃货角色,剩下的什么调小料啊,涮肉涮菜啊,捞起来放到碗里啊等等一系列活儿,全让霍爷给包了,真真就差嚼碎了,嘴对嘴喂了,那叫一个细心体贴,无微不至,反观作陪的某人压根儿爱死不死,霍爷管都不管。要是上次跟慕家父女吃饭,他那反应还算正常,全都是给慕远山一个面子,至少别让老人家心里太难受,可现在,没有旁人,他便是装都懒得装了。
看着忙碌的霍爷,慕静琬就觉得这嗓子眼儿里好像是有千万根针戳在那儿,难受的要命,以前俩人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殷勤过,怎么一到这个小丫头这儿就全都好像提升了规格似的?
难道,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这么做?好让自己吃醋?如此一想,慕绿茶心里舒坦了一些,毕竟她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霍岑西可不是这么懂得伺候人的男人!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在故意表演给自己看!
霍岑西啊,霍岑西,你也够能绷着的了,好,我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比耐心而已么,我慕静琬,也是有耐心的!
“哎呦,光顾着吃饭了,我还给你买了生日礼物呢,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没人搭理她,人家可会自己找机会说话呢,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见方的丝绒盒子,二货一看,呦,这不是那天袖扣儿盒子么?好家伙!她说的呢,这货快要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抢这玩意儿,敢情儿是要在这个时候一显身手。
霍岑西放慢咀嚼的动作,没出声,脸上没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夏楚一看这时候,她这媳妇儿要是不挺身而出,等待何时啊?
“慕小姐,你这是什么啊?打开瞧瞧呗?”
看着那装着炭火的铜炉子,夏楚脸上的笑容控制不住的歼诈起来,嘿嘿……绿茶婊,等着看吧,要是不让你看看姐的能耐,你是真把姐当成吃素的啊!
慕绿茶哪能想到二货那心思,大大方方的打开了丝绒盒子,里面一对宝蓝色水晶袖扣儿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别说东西好,主要是钱儿好。
“呦,太漂亮了,老公,你快看啊,真好看啊!”
夏楚那浮夸的演技让慕静琬有些不屑的扬了扬唇角,小丫头还真能装,估计是黔驴技穷了,不知道该怎么着了。一双美眸落在霍岑西身上,她知道向来偏爱宝蓝色的他一定会喜欢这对精致的袖扣儿!
只可惜,人家霍爷眼皮子都没怎么抬。跟二货的吱哇乱叫不同,就淡淡的应了句。
“嗯”
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把涮好的虾滑捞出来,放到夏楚的碗里。
如此冷淡的反应,让举着丝绒盒子的慕静琬再一次陷入了无穷尴尬之中,这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就卡在那儿!如此场面即便是见过大场面的她竟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一颗心更是难受的无法形容,她没想过,霍岑西能做的这样不给面子,丝毫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要说几家愁来几家喜呢,霍爷这么做,让夏楚小心肝儿里,那叫一个敞亮儿啊,真真的是舒坦极了,真是比泡温泉还要得劲儿好多好多倍。淡淡的瞥了一眼慕静琬,夏楚忽然就“善心大发”,看着那对袖扣儿,一双眸子也更是晶亮起来。
“谢谢你了,慕小姐费心了。”
说着,伸手去接慕静琬手里的盒子,这举动让慕静琬登时就抓紧了盒子,力气之大明显就是不想让夏楚给拿去。俩人一人一边,谁也不肯撒手,那装着袖扣儿的可怜盒子就这样拉锯在两人之间,直到那力量到了一个临界点,夏楚突然微不可见松了一点手——盒子登时失去了平和,那对袖扣儿就这么顺着铜锅儿的炭火口,滑进了进去!
“哎呦……”
同时,二货惊喊出声,手落在铜锅上,烫个正着。
“别碰!”
霍岑西左手迅速抓住夏楚的手腕儿,右手去拿桌子上的香油瓶儿,往被烫红的患处上抹去。
“呜呜……疼,老公,好疼啊。”
夏楚噼里啪啦的掉这金豆子,那模样好不可怜,而慕静琬由于惯性,整个身子都向后跌去,还好极是扶住了椅子把手,等回过神来,却发现盒子里的袖扣儿早就一颗不剩,只听铜锅里发出劈啪作响的声音,让她顿时就瞪大了一双眼。
“袖扣儿,我的袖扣儿掉进去了。”
焦急的起身,往加炭口儿里张望,依稀能看得见那红红的炭火中的宝蓝色袖扣儿,眼看着自己的心意被糟践成这样,让慕静琬急的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服务员,服务员!”
“请问有什么需要么?”
急急忙忙赶来的服务员恭敬问着,可没等慕静琬吩咐呢,霍岑西到时先开了口。
“烫伤膏和纱布!快一点!”
扬起眸子,慕静琬不敢置信的看着霍岑西,她送他的生日礼物都掉进了火炭里,难道他就一点不在意,反而担心那个小践人的手?
“岑西……”
讷讷的唤着霍岑西,无法控制的带着些哭腔,而他置若罔闻,温柔的安慰着夏楚,轻轻的往她被烫到的患处吹气,帮她缓解疼痛。
“乖,别哭了。”
夏楚瞥了一眼慕静琬,泛着眼泪的小脸儿顿时换上了得意的笑容,为了增加效果,还吐了吐舌头来刺激她。果然,慕静琬见她如此,气急攻心,忍不住破口大骂。
“岑西,她是装的,她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她在骗你啊!”
话刚刚喊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霍岑西不仅仅没有如她所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反而,还凝肃了一张脸,狠狠的瞪着她,那眼神,简直恨不能杀了她泄愤一般。
森冷,警告!
这样的情绪,竟然是霍岑西对自己表现的?
慕静琬张大了嘴巴,浑身更是因为那样的眼神而浑身发抖起来,吃惊的程度可想而知。
夏楚看着她筛糠一样的身子,血色一寸,一寸的从脸上退去,苍白而灰败,哪里还有平日里人前天后的模样?可惜,这样的慕静琬无法激起自己一丝一毫的同情,一个连最基本道德底线都没有的人,就算她多大方美丽,都是虚有其表而已,千万别说这货曾经捐给山区孩子多少钱,做了多少公益事业,人谁无过,瑕不掩瑜这种屁话!在别人眼里她是女神,在自己眼里不过就是一坨狗屎!敢窥觊她夏楚的老公,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尽量足不足!
“老公……”
戏继续演着,二货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岑西,不管动机是什么,这伤,可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呢。
只是,小二货浑然不知自己那点小计谋啊,早就被英明神武的霍爷给看穿了,能做到一师只长,当然不会是个傻子,岂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儿?只是,看着小东西那发红的手,一颗心就疼的不得了。这种事儿就顿时显得微不足道了。
“幸好没起泡,抹了药膏,过两天就会好。”
嗓音有些黯哑,听得出,他是真的担心了,夏楚扁扁嘴,不依不饶的撒娇道。
“手指头里面像是有火往外冒,难受……”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儿让霍爷无奈,只得继续给那只烫到的大拇指不断吹气,更加的温柔又细心。
“首长,药膏和纱布。”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喘着粗气回来,手里多了一管儿烫伤膏还有一卷纱布以及一副小剪子。接过那三样东西,霍岑西就开始忙活起来,涂药膏,剪纱布,包扎,每一步都一丝不苟,轻手利脚,夏楚看着霍岑西那认真的模样儿,嘴上的笑意更是蔓延开来,同时,整个过程,一丝不落的落入杵在那里好似木头的慕静琬眼里,是刺痛,是讽刺,更是嘲笑……
强忍着眼中的泪意,她咬着唇,拿起挎包,头也不回的跑出包房,脚步急促而慌忙,几乎可谓是落荒而逃。
这一次,真是面子,里子都丢的彻底!
“下次,要是再敢使苦肉计,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静琬前脚刚走,霍岑西就冷冷出声,听得夏楚心尖儿都颤了三颤。被人戳破的尴尬让她嘿嘿干笑两声,这种时候还是先死不承认吧,要不真心太丢人了。
“嘿嘿……老公,你说啥呢,我咋——”
后半句还没等说出来,那一双老虎一样凶悍目光就直直的投射过来,让夏楚登时就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没说完的话愣是就这么生生的给噎了回去,还一点儿不情愿都没有的。
“你想看她出丑没关系,可是,不能伤了你自己。懂么?”
这句话,霍爷用的语气有些严厉,可是,听在夏楚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原来……他都明白自己的小心眼儿和小计谋,只是任由她胡闹着也不拆穿罢了。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暖心?难道他都不会生气么?或者觉得自己心计太重,心思太沉,而讨厌自己。
夏楚发现,这个男人的包容度强的让自己摸不着边际,就算自己撒欢儿在里面狂奔好像也触碰不到头一样。
“老公,你都不会觉得我耍心眼儿么?”
“觉得”
霍岑西倒也实诚,真真实实的回答了,让小二货的本来还充满感动的小脸儿顿时就垮了下来,心想,完了,这还是要讨厌自己的节奏啊。
“可是,你是自我保护,没什么错,错只在她让人误会的举动。不,也不该说你没有错,你的错……”
拉长的尾音让夏楚伸直了脖子,一双眼瞪得滴溜溜的圆,生怕霍岑西说些什么话来数落自己。
弄完纱布,霍岑西慢条斯理的抬头,看着一脸紧张的小媳妇儿,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这小东西,刚刚对自己下手不是挺狠的么?此时此刻到是这样的模样儿了?
“什……什么?”
嗫嚅着问道,二货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该这么肆无忌惮!这种事,只此一次,下次若敢犯的话……”
“我发誓,就此一次,我错了。”
这种情况还不认错,那可真就是不知好歹了。这话里话外,没一句的意思嫌弃自己卖弄小聪明的,最担心也不过是伤口的疼痛,哎,她们家的霍先生啊,怎么就这么人间少有,世上难寻?
“小东西,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
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夏楚忍不住就露出了一抹傻瓜一般的笑容。
与夫妻二人的甜蜜相比,慕静琬可谓是凄惨寂寥,这种黑天二半夜的,还是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别说出租车了,就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最后实在没了办法,也只能打给万年大备胎傅城来接自己。
眼前这个地方,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傅城……你,现在有空么?”
正在和钟菁菁吃饭的男人登时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来还落寞的心一下子就热情高涨起来。
“有,你在哪儿?”
“我在部队大门口,你能来接我么?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这句话带着严重的哭腔,惹的傅城心里一阵疼。一丁点儿的犹豫都没有,便是当着钟菁菁的面儿,依然随便甩了个借口,中途离开,果然是女神说话就好使!
当然,傅大少说谎的功夫那是一顶一的好,公事繁忙,有个重要客户接见这种谎话自然是不能少的。而得到礼物的钟大小姐也算是大方得体,像个正常的未婚妻一样叮嘱了几句,便是放走了一颗心早飞出去的傅大少。看着走远的傅城,钟菁菁也不闲着,拿出手机,给mike拨了号码。
“喂,亲爱的,今晚有空么?”
钱有了,礼物也受到了,圣诞夜必然要找个“大鸟儿”好好的爽一下,不然,岂不是辜负良宵?钟菁菁笑的淫荡。脑子里想着一会儿自己要“大干一场”的场面,浑身热血沸腾……
傅城开着跑车全速前进,只为能将女神拯救于水火之中。
当他火急火燎的赶到部队门口的时候,看着慕静琬正蹲在路边瑟瑟发抖,冻的浑身都是冻的通透,一双手甚至已经没了知觉,她就那么缩在那里,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儿,可怜不已。
他一路不知道闯了多少的红灯,一路 0迈的急速而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落魄的慕静琬。
一双手暗暗的攥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如此堕落,身为一个男人,如何能觉得无所谓。将车吱嘎一声停在她的身边,打开车门下来,脱下身上的外套将把自己包成一团的女人给裹住,她的唇已经有些青紫,看样子是在马路上等了好久的样子。
该死,她不会是从打电、话就一直等在外面吧,她不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冬至,有多冷么?!
该死!
“慕静琬,你非要为了他这么折腾你自己么?”
语气里是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已经冻几乎昏厥过去的慕静琬,在他用衣服裹住自己的那一刻就瘫软在傅城的怀里,继而,失声痛哭起来。
“傅城……我是不是已经一点点的魅力都没有了?我……是不是连一丁点儿的吸引力都没有了?”
将哭的好像孩子一样的慕静琬打横抱起,傅城隐忍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太阳穴的青筋已然暴起,他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即将喷发的脾气。
将她塞进了副驾驶,重重的关上、门,然后重新回到驾驶位,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顿时迎面扑来一阵阵的热气。
慕静琬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衣服,眼泪无法停止的流着,一串又一串。
傅城深深吸了一口气,启动了跑车,轰鸣的马达声在暗夜中异常响亮,好像一匹嘶鸣的烈马在奋力的咆哮着奔跑……
酒店里,慕静琬好像疯了一般灌酒,呛辣的液体烧着她的咽喉,那种灼热近乎于自残的感觉让她顿时就迷恋上。酒真是好东西,是好东西啊……
“呵呵……霍岑西,我究竟是有多贱?我到底有多贱?才会这样作践我自己?我慕静琬在你眼里,难道,就连这么一点点的价值跟魅力都不存在,是么?”
她瘫软着身子,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舌头都开始打结儿,说话不清不楚,从外面带来食物的傅城一进屋就看见她这副样子,手中的洋酒已经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你疯了!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喝死自己么?你以为你这样就能让他看你一眼么?慕静琬,不是说好会好好的对待自己么?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你的谎言么?”
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然后蛮横的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傅城咬着牙,真想狠狠甩给她两个耳光让她清醒一下才好。
可是……
他不能!
她是慕静琬,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就算是打自己,他也舍不得对她下一星半点儿的手。
“还给我!把酒还给我,傅城,我要酒!让我醉死吧,就让我醉死吧!”
无力而颓丧的低咒了一声,傅城蹲在慕静琬的跟前,开始温言软语的劝慰。
“静琬——”
“傅城,你说我,是不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嗯?今天的我,美么?嗯?你说,我美不美啊?”
刚刚蹲下身子的男人被醉酒的慕静琬伸手揽住了脖颈,一个趔趄,就趴在了那一具温香软玉的女性娇躯上,那柔软的双锋紧紧的贴着他,虽然隔着一层薄料,可是,却还是让他体内忍不住热气上涌。
该死的,在这样继续下去,就会出事的……不行,他要冷静,必须要冷静才行,不然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你,你冷静一点。”
像是不满他不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慕静琬妖娆一笑,开始在他的耳畔呵着气,虽然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好歹在演艺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照葫芦画瓢,照虎画猫,这种事儿,有点意思就够了。
果然,傅城被她如兰的气息撩拨的浑身一颤。浑身上下的血液直冲向一处……
如此,便是一切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问着慕静琬那双自己渴望已久双唇,辗转的摸索着,品尝着,明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能让他堕入深渊,可是,他片还是忍不住弥足深陷!
“静琬,你是最美的女人,你是全世界最有魅力的女人,我爱你,我好爱你。”
耳边回荡着这样的话,慕静琬闭上眼,满足的微笑着。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
“岑西,我也爱你,我也好爱好爱你。今天就让我把自己交给你,要我,岑西,要我……”
明明知道从这个女人的嘴里念出的名字不是自己,可是傅城依然停不下来。他的唇感受着,大掌膜拜着,她的青涩,她的美好都然他难以自拔。
如果爱上她注定是一种罪,那么就让他成为这世上最最十恶不赦的罪人吧!
“静琬,我爱你,我爱你!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当两人结合时那道屏障,让傅城的心被一种狂喜席卷,更是认定,从此之后,只要能让怀中的宝贝高兴,就是让他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沉醉在温柔乡的他或许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美人怀恰是未来不久的英雄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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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静琬的离开没让小两口儿产生任何的不愉快,反而让两个人的心更加的贴近了。
当然,主要是霍爷做的太好,让小二货非常满意。于是又狠狠的吃了一盘儿虾滑才算结束战斗。
吃过火锅儿,夏楚就被霍岑西带到了自己在部队的宿舍。
这还是小二货第一次见到自家老公在部队里的单独住的地儿,心情自然是紧张中带着好奇,好奇中又带着紧张……总之就是难掩内心的兴奋之情。
霍岑西住的宿舍很宽敞,一室一厅一卫,少说也得有40多平米。装潢就是简单的黑白色调,一对小巧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呦,供热不错呐,热乎乎的呦。一路行至卧室,一眼就瞧见了那床上的被子,那彪悍的造型而,让夏楚忍不住惊叫一声。
“老公,这是你叠的啊?!”
那套着橄榄绿被罩的被子,叠的堪称一朵奇葩,四四方方的豆腐块。有棱有角,十分牛叉!瞅着就跟刀切的一样。
霍爷傲娇的挑了挑眉,压根没把这玩意儿当了一回事儿。
“对。”
如此简单明了的一个字儿让二货瞬间就从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子敬佩之情!
“老公,你好厉害!真的真的好厉害!”
如此浮夸的称赞让霍岑西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满足了自己的大男人自尊心。这么小的事儿罢了就能让小东西如此称赞?哎,自己果然是太完美了么?
“手怎么样,还疼么?”
夏楚看着自己包的好像香肠儿的手指,笑着摇了摇头,还弯了弯手指示意一下。
“不疼了,这药膏可好用了呢。话说……老公,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想不想要点福利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