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猛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接起来。
“喂?”
霍岑西听着电、话那头儿是有气无力的小动静儿,眉毛一挑。
“我只几天基地有点太忙了,没顾得上你。今天石膏拆了么?”
不自觉的放软了语气,恰巧路远捧着一沓子文件进来,看着自家首长打电、话那小神情,都他妈石化了。一句“我、操”卡在嘴边儿没敢漏出来。
这还是他们那活阎罗一样的霍首长吗?妈呀!千古奇观,他们家老大竟然会笑着讲电、话!这简直是世界第九大奇迹!
“没呢,明天拆。霍岑西,你是不是最近都没时间回来了?”
夏楚掂量着,要怎么说关于母上要来北京会亲家的事儿。
“嗯,快演习了,回不去。有事?”
额……她还真是有事儿,但是,这得咋开口呢?夏楚纠结了半天,做了个深呼吸,等的霍岑西都要没耐性的时候才张嘴。
“没事……”
最后,夏楚不得不怂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霍岑西说关于刑天的事情。
此时此刻,她的心脏像是被菟丝子给紧紧缠住,呼吸的力道稍微大了都能让她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就是,演习的时候,你小心点。我听说,挺危险的。”
电、话那一端的霍岑西没听着小妻子说着关心的话,一颗心暖和极了。一张冷硬的脸,线条也不自觉的柔和不少,就连语气都不再那么死板。
“放心吧,没事。秋底了,天变的快,容易伤风感冒。你多注意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