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闻南宫郡主在园艺上有着一番研究,御园的东南角便是出自你手,不知我今日能否得幸去一观呢?”附上最自信的笑容,宇文钥很满意地看到南宫诗连连点头,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欢喜。
呆在这个御池也没有什么意思,反而见到对面那几人会心烦,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和这个傻瓜郡主”培养培养“感情。
这般想着,宇文钥又瞥了一眼身侧满面欣喜的南宫诗,心中又是不屑的一笑。
哪有皇室郡主亲自下地种种草研究园艺的,有这点心思还不如多研究研究如何为自己上妆添些姿色才是。
而对面的亭子中,玉清凤等人早就注意到了宇文钥和南宫诗的存在,看着这二人离开了御池,玉清凤唇角微扬,眼神中划过一丝趣味的光芒。
“南宫诗可是天舜皇帝的掌中宝,看了宇文钥是捡到宝贝了。”白子秋一手托腮,一手举着茶盏,眼神还望向方才宇文钥所在的亭子。
“也不知道那南宫郡主是不是眼神不好,怎得会看上这个阴柔货色。”
“那看来她只有看上你才能算是眼神好了。”玉清凤见白子秋面上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不由地打趣道。
上一任天舜皇帝并没有多少嫔妃来充斥后宫,算来也就只有皇后和几个嫔妃,加起来不足十人,这位皇帝也算是廉洁勤政。
后宫中本就没有多少人,南宫诗的亲生哥哥又是自小就被定为皇位继承人的大皇子,自然也就没有经历过多少后宫纷争和尔虞我诈。
这么个天真又好骗的,估计宇文钥现在都快要乐开了吧。
不过,就宇文钥那个肤浅势力的家伙,一定不知道其实这个南宫诗......
想到这里,玉清凤不由地轻笑出声,眼神中流泻出的狡黠目光让一旁的人都不由地为宇文钥捏一把汗。
“凤儿,你阴险狡猾的笑脸看得我背脊发凉!”白子秋从一旁赫钧乾的盆子中夺来了一个糕点塞进口中,对着玉清凤嘿嘿直笑的样子摇头。
“你想的没错。”这时,一直都在做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徒景冷不防地开口了。
白子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司徒景和玉清凤二人,压根就不知道司徒景为何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
“那你是不是要接手?”烈玄伸手将女孩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挑着剑眉看向司徒景讽刺道。
“南宫诗这样的宝贝,可是比......”没有说完的话,已是不言而喻。
玉清凤闻言,先是无奈地翻了翻眼皮,而后则是眼神一瞬,便陷入了另一个思绪。
其实坏家伙说得没有错,若是按照她自己的角度来看,南宫诗的确比司徒灵俏更有用途。
“我的天,你们这几位大人都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白子秋一会看看左边,一会又看看右边,都被这几人给搞糊涂了。
“有话直说啊,反正现在又没有别人。”现在他们桌前就坐着这几人,司徒灵俏已经识相地和另几个大家闺秀去兜园子了,司徒枫也不见了人影,司徒凌云与即墨岳林则是在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御池,都不知道去去向。
“子秋,你可知道南宫诗最擅长什么?”玉清凤白子秋都快要被他们的哑谜给搞疯了,便出言为其解惑。
“难道不是园艺吗?种些草草的。”白子秋已经开始挠头了,他真是想不出南宫诗还有什么特长。
这个女人除了出身皇室,是天舜皇帝的唯一亲生妹妹之外,也就只有种种草最擅长了。
“难不成,你们要说她种的都是些奇异草,稀有药材?”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烈玄将茶盏满上递给玉清凤,接着说道。
“南宫诗所建造的园林中有许多怪石林立,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这......”白子秋闻言,不由蹙眉,似乎已经大致猜出了其中一二。
“她会阵法!”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被一旁口中塞满糕点的赫钧乾给抢先了一步说出答案。
“南宫诗的阵法很厉害,我师父都赞不绝口。”赫钧乾终于搁下了盘子,只见那白玉盘子上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碎屑都不剩。
“没错。”司徒景也是对于独孤酒仙爱研究阵法一事有所耳闻,点首表示赞同。
看着大家都好像非常了解状况一样的表现,白子秋顿时觉得自己无知极了,可是好奇心作祟,他不得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她一个深宫女子,从哪习得那么厉害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