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父当初想将这秘籍给我练的。”赫钧乾回想了一下,叹了口气。
“但是他说夜观星象这秘籍注定要为成大业者所用,我没有一统天下的命数,便也算了。”
说着,赫钧乾探究地看向玉清凤。
“成大业者,难道说的就是你?”
玉清凤也不知如何回答,有些莫名:“我不太信这些神棍的话,命数应当是由自己掌握在手中才是。”
赫钧乾颇为赞同地应了一声,不过他还是对自己师父的定言深信不疑。
“我师父虽然不及星云大师,但是不打诳语,我想你或许真的......”
玉清凤不以为意,好笑地撇眉笑道:“什么成大业,我看是助人成大业吧?”
她的目的是夺回南臻,并且让玉清容坐上本属于他的皇位,毕竟当年容儿一出生便被宣告是南臻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父皇唯有母后一个女人,并且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么唯一的皇子必定是唯一的继承人,只是这般天作之合却遭到了最惨痛的结局!
玉清凤对自己选择的道路坚信不疑,眼眸中不由地喷出火焰。
“小丫头,别多想了。”烈玄见女孩的气息一下子冷凝起来,很是心疼。
微微颔首,玉清凤挥去脑海中个思绪,沉默了一会后抬首看向埋头苦吃的赫钧乾。
“这样吧,一会我们直接去找你师父。”
这话让赫钧乾吃了一惊,不是方才还说送好玉玺再说的吗?
“咳咳,那玉玺怎么办?”
“我会让听雨看护好他们的。”反正这些天听风不会去照料冥护法,听雨知道后定按耐不住几日就会接手这个担子。
玉清凤心下确定,便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赫钧乾只得翻了翻白眼。
“我这才刚来滇城,风尘仆仆的,也不让我休息一会?”
“一会若是不出发,我就把天舜玉玺给毁了。”一手托腮,玉清凤睨了眼赫钧乾土灰的脸色,幽幽说道。
赫钧乾当然相信玉清凤说到做到,自认出于被动状态,也就只好认了。
一旁的烈玄自然也没异议,他也想早点搞清楚锦绣山河之中的奥秘,并且这些日子让小丫头和白子秋保持点距离各自好好冷静一下正好。
晚膳用完,玉清凤便让听风去报个信后跟上他们,自个先和烈玄以及赫钧乾骑马上路了。
独孤酒仙身居酒香谷,传闻酒香谷中遍地都是酿酒的天然好材料,独孤酒仙这个老酒鬼自然是霸占了怎么山谷为他酿酒所用。
酒香谷距离滇城也不算太远,快马加鞭赶路的话,约摸两三天就可以感到了。
考虑到连夜赶路很是辛苦,玉清凤还是让炎一将马车给驾来了。
待到听风快速追赶上马车,玉清凤正窝在烈玄怀中,掰指头算着他们来回的时日。
“等我们回京,差不多也要到年关了,南宫痕是不是又要办什么宫宴了?”
赫钧乾想了想,似乎是这样。“我常年不回京城,也不太清楚,不过按常理来说应该会有宫宴。”
烈玄不由挑眉:“来年初,莬雅就要嫁于南宫痕了,按理来说这段时间应当准备起来了。”
玉清凤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这门亲事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这回玉玺事情一闹,估计两国的和亲也要搁浅了。”
在她看来,莬雅的确对南宫痕动了心,但是至于南宫痕心里在想些什么,那自然是国家利益为先。
心下微叹,看来这一场和亲的搁浅也只会有莬雅一人黯然神伤了。
“小丫头,你伤心什么,这事又不能怪你,要怪也要怪那群老狐狸没事去抢人家的玉玺。”
玉清凤点点头,是这个理:“玉玺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也敢抢夺,真以为南宫痕是牙没长齐的嫩头青啊,他们这群老家伙也太小看别人了。”
“倚老卖老,却被反咬一口。”赫钧乾对南臻的做法很是抵触。
“现在局势一改,我们和东竺国也成了敌人,反而更好,我就能名正言顺地干了宇文钥。”
“哈哈,大木头,你想要灭了宇文钥,那估计还得排队呢!”先不提别人,月白姐就是首当其冲想要讲宇文钥送上绝路的人。
玉清凤正说笑着,突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
这时正值半夜,马车已经行驶在无人的山路上,周围一片漆黑,静静的只能听到寒冬夜里稀疏的鸟鸣和树叶沙沙摇晃的声音。
“听风,怎么了?”玉清凤撩开车帘向外望去,除了他们车上挂着的油灯外便是无尽的黑夜,愣是没有感到什么杀气。
“小主,前方的山路被滚石挡住了。”听风举起车上的灯往前照了照,果然前方不远处的路上堵着一片高高的石墙。
“这四周还有什么路吗?”玉清凤想要望望四周,却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