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眼中的认真,烈玄叹了口气,他岂会不知小丫头的心思?
“你真的要见我师父吗?”
玉清凤想都没想,直接点头。“横竖都要见,早晚的事。”
但烈玄心中的担心更甚:“但是现在师父竟然还派冥来扰乱我们,想必她真是铁了心要否决......”
这一点玉清凤也清楚,但是性格使然,她绝不退却。
“总要见面谈谈,说不准她见了我就放心了呢?”美眸扑闪,玉清凤莞尔一笑。
烈玄也拿玉清凤没办法,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是是,你那么人见人爱见开,谁会忍心拒绝呢?”
“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再去师父那。”
想了想,烈玄还是将自己的疑虑给说了出来:“上一回我见师父的时候,分明感到她已经开始渐渐接受你了,可谁知现在又做出这般事情。”
“你是觉得,捉摸不透你师父的心思?”玉清凤撇撇嘴,她也想不明白。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看来真是这样。”
烈玄见女孩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地将她拉入怀中揉捏一番。
“说得好像你不是一样。”
玉清凤窝在烈玄怀中,眨了眨眼不做否认:“那你就好好伺候我,不然哪天我拿海底针戳你!”
“真狠心!”说着,鼻尖就蹭上了女孩的小鼻头,烈玄阖上眼眸,静静感受对方的呼吸。
缓缓贴近那瓣唇,彼此的气息是那般的吹入心中......
“烈玄!”却不料,房门被人倏地打开了。
“来来来,蒙在房里干什么,大家一起才好啊。”闯进来的正是白子秋,就见他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烈玄面上的气恼熏红,笑得前翻后仰。
他可不愿意带着南宫诗和黎榛独处,说起来黎榛还是凤儿自己邀请过来的,按理应当由凤儿来负责招待才是。
玉清凤无奈地对烈玄笑了笑,拉着他坐到了桌边。
“你们来的正好,我们商量一下计策。”
“什么计策?”
玉清凤的眼眸看向一旁的黎榛,笑了笑:“黎榛这回回去,定会被李袁盘问,我们要给她想个好借口,并且保住她的安危。”
“子秋,你说是吗?”
白子秋见玉清凤竟然还将问题转向自己,不免有些心虚,瞟了眼身旁的南宫诗,见她低首默不作声,只得赶紧点头答应。
说实话,他多少还是有点在意黎榛的安危的,虽然这女人烦了些但是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步入危险。
“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来点伤。”烈玄扫了眼桌前几人,幽幽地开口。
黎榛闻言,面色立即有些煞白,她这一身金贵得很,怎么可以无缘无故受伤?
“皮肉伤还是免了,不然以后我还要给她开药去疤。”玉清凤摇摇头。
“一会我开一个方子,无毒,但是脉象上会呈现出中毒的征兆,并且什么药都医不好。”
美眸流转,玉清凤狡黠一笑。
“凤儿,难不成呈现出的中毒脉象会和宇文钥的一模一样?”白子秋一听这个点子,顿时联想到了宇文钥。
“对,这样一来,即便被怀疑,你也可以有宇文钥为证了。”
南宫诗在一旁想了想,终是将疑虑问出口:“难道宇文钥实则也没有中毒?”
玉清凤点点头,正是如此。
“他那样的人,下毒根本不需要我动手。”
南宫诗牵了牵嘴角,心想的确如此。
那日皇兄寿辰,她多番接近宇文钥,心中早已是对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很是厌恶。
“一会用了晚膳,黎榛你再回去吧,到时候你就装作恐慌一点,说自己被我下了药,被逼做我的眼线。”
玉清凤这一招碟中谍,倒是让人眼睛一亮。
黎榛却有些犹豫了,这差事,她就怕给演砸了。“我......好吧!”
微微侧首看了眼一旁的白子秋,黎榛定下心来舒了口气,还是答应了。
“你们都在讨论什么呀?”这时,月白推门而入。
“月白姐来啦,冥护法伤势如何?”玉清凤见月白来了,立即拉出一旁的凳子给她坐。
见到月白过来,玉清凤心中的思绪更是捣鼓——现在岂不是只有听雨和冥护法两人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