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小流氓一见有人阻拦,没有直接招惹气势凌人的烈玄,而是侧首冲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矮半个头的小公子叫嚣起来。
“哪来的小娃子,牙都还没有长齐,在这里摆什么英雄救美的架子!”
那流氓说着就要推开玉清凤,却不料手刚要触碰上那白色锦袍,就被一个大力给反弹了出去。
“啊!”那流氓被摔在了几个杂碎身上,几人瞬间被这股无形的气流轰出了雅间,连带着雅间的竹帘也瞬间被扯了下来。
周围本在用膳的宾客们听到如此大的动静,纷纷撩开了帘幕,探出身来看热闹,对着地上东倒西歪的几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为首的流氓还算有些本事,没有立即就被震慑到,一骨碌爬起身来,摸了摸脸上那难看的疤痕,继续挑衅地说道。
“好你个臭小子,知道爷这疤痕是哪来的吗?!”疤痕流氓重重地一声冷笑,好似真的有什么可以吓住人的事情。
“呵呵!爷告诉你!这疤痕可是爷和天下第一公子对弈时留下的!”
话落,顿时四周一片抽声唏嘘。
这能与天下第一公子已说明了其身份的特殊,而与那威震江湖的公子过招后还仅仅只是留下了一道疤痕,那此人的身手定是不凡了!
这般想着,人们便不由地看向那被扯了竹帘的雅间内站着的几人,见那几人不是俊男就是美女,很是怜悯。
看来这几位俊俏人儿是要受罪了,惹上了这样无耻却又厉害的流氓,也真是倒霉了。
站在最后头的莬雅本来见到这几个小流氓闯进来,就已经脸色刷白,而当她听到疤痕流氓不仅不知进退,还口出狂言说出这般放肆的言语时,心中已是紧绷到了极致。
慌张的眼神看向面前的红衣公子,莬雅又侧首与一直跟在身边的翠竹对视一眼,二人不禁都捏了把汗。
“哦?与天下第一公子过招时候留下的疤痕?”烈玄微微挑眉,重新打量此面前这位不知死活的流氓。
此时周围围观的人们越来越多,不少江湖人士和达官贵人都识得天下第一公子,自然知道烈玄的容貌,顿时识破了那疤痕流氓的谎言。
转眼又看向雅间内另外几人,眼尖的人立即识出了清风公子和即墨云烟,心下不由的嗤笑那流氓的胆大妄为。
不过人们都抱着看戏的态度,自然无人出口说出真相。
“当真那么厉害?”烈玄身后的玉清凤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疤痕流氓见那小公子竟然敢轻视自己,嘴角抽了抽,啐了一口在地上,好似非常拽似地用手背擦了擦嘴,面上嚣张的气焰在身后几个小弟的附和声中更是狂妄。
“那本公子倒是很想请教一下你的功夫了。”抽出腰间的聚骨扇,唰地展开,潇洒至极地轻挥与胸前,烈玄邪肆冷绝的笑意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你,你,你到时候可别后悔!”疤痕流氓没有仔细注意面前这红衣公子手上拿着的扇子,依旧没有识出其身份。
“看招!”咽了咽口水,疤痕流氓压下心中那莫名的恐惧感,弯下腰,双腿用力一蹬地,一个弹跳飞身就朝烈玄迎面扑来。
看到此人如此粗劣的招式,玉清凤不由地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