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果然厉害。”眼眸中划过一丝光彩,玉清凤微扬唇角。
赫钧乾如若没点本事,她还不愿意将这么个大饭桶留在身边呢。
不过,今日也就到此为止了,她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岂能再容这家伙胡闹。
美眸一瞪,迸射出凌厉的目光,玉清凤双手一张,向前猛力推出,那即将完全被赫钧乾撑开的气线倏地扩散开来,瞬间变成了几道彩色缎带。
五指虚空一抓,就见那五彩缎带收拢起来,紧紧地将挣扎着的赫钧乾困在其中,再也突破不得,甚至双脚被缠绕住时一个不稳,整个人都重重地摔在了灰土地面上。
“可是冷静了?”瞥了眼已是被揍得动弹不得的宇文钥,玉清凤抬步走到赫钧乾跟前。
“......”赫钧乾抬眼看了看玉清凤,没有答话,依旧喘着粗气,显然还未完全平息下心中的怒气。
见赫钧乾还没有冷静下来,玉清凤无奈地摇摇头,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子,拔开橡木塞,放在男子的鼻间晃了晃。
“可是好些了?”收起白玉瓶,玉清凤轻声问道,就好似在哄一个刚撒好气的孩子。
微微抬起首望向跟前的女孩,赫钧乾又沉默了半晌,知道他脸上因为怒意而升腾起来的涨红退下去些许后,才颔首以示回应。
“那就好。”舒了口气,玉清凤食指一勾,将绑在赫钧乾身上的五彩缎带收了回来。
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赫钧乾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墙边不再有任何动作。
见方才的猛牛又变回了一个大木头,玉清凤不由地觉得好笑,这家伙变得也忒快了点,若不是知道他的性格本就古怪,她保不定还真不该给他松绑呢。
“怎么回事?”烈玄慢步踱进狭小的柴房内,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由地挑眉。
方才屋内那么大的动静他都听到了,看来小丫头又按耐不住动过手了。
瞥了眼被抛在柴堆上的宇文钥,见他身上本来光鲜亮丽的衣袍已是一片残破不堪,脸上也是好几块乌青,顿觉讽刺。
“这南襄小王爷是要唱哪出戏?怎得好好的练剑却变成揍人了?”
而站在一边死死瞪着宇文钥的赫钧乾压根就没有心情去理会烈玄的调侃,整个人依旧散发着阵阵杀气。
“赫钧乾,这是怎么回事?”玉清凤见赫钧乾不答话,又出声问道。
听到玉清凤的声音,赫钧乾那气愤的面容上终于稍许收敛了一些,转过头看向面前柳眉微皱的女孩,赫钧乾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这个混蛋玷污了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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