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说这样?”烈玄见玉清容这气急败坏的模样,更加紧搂住怀中的人儿,下颚微扬,很是神气。
“你!”玉清容见状就要扑上前去拉开二人,却被月白拉住。
“好啦,仔细别动了伤口。”
月白好笑又无奈地拉着张牙舞爪的玉清容站到一边,她右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也有依稀疤痕,神态疲惫,显然伤得不轻,好在还能走动。
玉清凤侧首看向月白,又看看玉清容,感到这二人的关系比之最早那会,友好了许多?
不对,好像不仅仅是友好......到底如何,自己也说不上来,不过多一个人疼容儿,那是好事。
“月白姐,你伤势如何了?下来走动可以吗?”
“无碍,养几日就好了。”指了指右臂的绷带,月白浅浅一笑。
“月白姐,待你伤好了,我们要好好喝一杯。”玉清凤美眸弯起,也回之清爽一笑。
想着自己曾拉着月白吐苦水灌酒的那夜,不禁感慨,真是世事难料,当时那最不想见的坏家伙竟然又在自己身边了,而且如此贴近......
将玉清容托付给了月白,玉清凤便与烈玄一道上了马车,听雨听风依旧做着车夫,朝司徒家府邸驶去。
“路上要会时间,休息一会吧。”大掌覆上女孩清灵的双眸,烈玄动了动上身,好让她在自己怀里靠得更舒服些。
闻着烈玄身上温暖的味道,玉清凤听话地阖上眼,唇角含笑,舒适地在他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