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异样的感觉让她好生害怕,赶紧求饶。“外面真有人要抓我!求你放过我吧!”
烈玄见女孩不像在说假,有些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依旧没有松开她。“我替你挡着那人,可好?”
“不,不用了......”玉清凤似乎都听到门外愈加接近的脚步声了,心急如焚。
咽了咽口水,抬眼看向身上的美艳男子,柳眉紧蹙,低喝一声:“失礼了!”
说时迟那时快,玉清凤趁男子还未反应之际,猛地抬起膝盖,朝其裆部奋力一顶!
“唔!!”
烈玄怎会料到这娇羞小猫竟有如此狠劲,冷不防地被击中要害,顿时剑眉紧皱,闷哼一声,吃痛地捂住下体倒在了软榻一侧,难以置信地瞪向一脸歉意的女孩。
“抱歉!”见男子倒下,玉清凤连忙起身,回首附以得逞的坏笑,朝他抡了抡拳头以作警告,脸上丝毫没有歉意的神色。
见男子果真动不了了,女孩得意地跃到窗边,又侧头朝他办了个鬼脸,脚尖微提便闪出了窗口,徒留烈玄一人在软榻上冒着冷汗,瞪向已无人影的窗口。
须臾,烈玄微缓过劲,抬手拂去额头上的薄汗,轻舒口气。
刚才幸得自己反应及时,躲过了些许力道,不然这后半身的欢愉怕是要难了!
摇摇头,烈玄坐起身,抚平衣摆的褶皱。
好笑地想着方才那一幕,烈玄侧头看向窗外,星眸微眯,这丫头还当自己是洪水猛兽了,当真有趣。
正当烈玄回味着女孩慌乱的模样时,房门又被人猛然打开,这回闯进来的便是司徒景。
“有何指教吗?”烈玄似乎并未因他人的闯入而感到不妥,自然地起身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清水,一饮而尽。
“烈公子?”
看到房内竟是天下第一公子烈玄,司徒景并未有何惊讶。“可看到一个女孩,扎着两个细麻?”
适才自己听到一声叫唤从这房中传出,现在却寻不见人影,难不成,那女孩躲在这?
“奇了,向来不问世事的景仙公子竟会在意一个女子?”烈玄挑眉看向司徒景。
“方才有人故意纵火,借机偷走了家兄的宝物。”司徒景没有理会烈玄的调侃,视线快速地在房内扫过,停留在窗边一道山水屏风上。
“那女孩就是纵火者,望烈公子不要包庇犯人。”
烈玄也注意到了司徒景的视线,抬步挡在了他跟前,扬起下颚,唇角噙着俊邪的浅笑。
“我是没看到什么女子,倒是看到有位仙人闯了进来,你说那仙人是不是也该抓起来?”
说着,烈玄又上前一步,与司徒景四目相对。
司徒景并未多言,倏地拂袖挥出一道气线打向山水屏风,见烈玄无所谓的站在原地并未出手阻拦,心生疑惑。
“哗啦——!”
屏风应声倒下,可却未显出谁的身影,司徒景看了一眼身边仿佛不知状况的烈玄,便转身离开了。
待司徒景走出厢房,烈玄又坐回软榻上,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望向窗外。
摸着榻上的余温,不由地又想起适才女孩慌乱娇羞的模样,桃眼眸不禁弯起一道漂亮的月牙弧。
············
另一边,夜幕下的京城渐渐沉静,百姓都已熄灯入梦。
汝嫣月白踏着月色,在砖瓦上飞驰,怀里揣着夺来的金华钗。
自与清儿结伴以来,她便不再只偷名门玉佩,而是隔三差五去盗些价值连城的首饰作为障眼法。
虽说察觉不出清儿有何动机,但到底底细不清,月白不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偷盗玉佩的真实目的。防范起见,不得不些时间去盗这些小玩意。
不过这些金银首饰倒是为她赚了不少体己,她也乐得其所。
时值九月,天舜的秋夜凉爽沁人,夜风拂在脸上很是舒服。月白扯下了脸上的面纱,露出清艳的脸庞,凤目上扬,轻轻一笑,煞是好看。
忽然,身侧响起一阵清脆的掌声,打破了深夜的静谧。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司徒枫眉眼含笑,缓步朝汝嫣月白走来。
“如此绝色,怎能无人欣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