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他对骆玉钏说。
可是,那样平静的无波的语气,和阴沉狡黠的眼神里已经清楚的表达了他此刻的心理,骆玉钏意识到那是在提醒她不许替樊宁开脱。
她回头一脸歉意的看着樊宁,“我先陪他出去走走。”
说完,便搀着他往门外走,樊宁也看出了求救无果,安分的停下来不再乱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消失在病房里。
“你当真要这样把他绑着么?”刚走出去,她就忍不住问身边的人。
“嗯……”他面无表情,淡淡的回了一个鼻音。
她不解,迷茫的抬起头来看他,怎么总感觉他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以为只是生气樊宁坏了他的好事,才发生了那一系列悲剧,所以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可是,似乎已经收拾了樊宁也没有让他的心情缓和过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只见原来还是这样的关系,他不言她不语,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轻易猜中对方的心事了。
安诚医院确实风景独好,趁着柔和而温馨的阳光,站在蔚蓝而干净的天空下,仿佛脆弱的生命得到延伸,骆玉钏扶着云景笙,在绿草茵茵的小道间走着,路边的朵也异常茂盛,就像为他们的到来而庆幸。
“出来走一走,感觉心情都不一样了,是吧?”她看着周围熠熠生辉的生物,忍不住对他说。
他偏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那看着远处风景的双眸,清澈明亮闪着亮光,就连嘴角的笑容也干净自然,多久没有见过这么真实的她了?
“是吧?”她收回目光,抬眼看着他,阳光刺得她半眯起眼睛,他看着竟然也觉得无限美好。
嘴角轻轻一弯,他点头,“嗯。”
夏日的高温,仍旧不间断的持续着,前方小溪边的凉亭倒是一个最佳的去处。
她一喜,拉着他的胳膊,“我们去那边吧,本来就够热的,你还打着石膏,再晒下去非捂出痱子不可。”
他不语,一直跟着她的步子朝凉亭走去。
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虚幻,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一直在怀疑,会不会突然间一切都会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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