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可以那么轻易的把婚姻当做利用的筹码,她甚至能想象云景笙现在那副淡漠无痕的样子,只是可惜了夏欣的大好年华。
她叹息一声,轻轻扣响门框,推门进去。
“云总。”她低着头,看也不看屋里的两人,把东西放到他们各自的桌边。
赵梓沫缓缓站起身来,嗅着桌上的茶香,对云景笙说:“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的不是咖啡么?什么时候换了茶?”
他只是平静的抬眸,看了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乌龙茶一眼,便继续低下头去处理文件。
赵梓沫淡淡的笑着转身看向骆玉钏,“阿玉一直心灵手巧,泡的茶也清香怡人,可是你记得我喜欢喝蓝山,怎么不记得阿景喜欢拿铁?”
骆玉钏抬起头来,就看见赵梓沫嘴角的得意。
在她的印象里,云景笙一直对她的生活习惯完全服从,她给他的,他喜欢就照做,不喜欢就不碰,但是从来不开口拒绝。
她记得,这个男人是喜欢喝茶的,自从她进了门,就没有见他喝过咖啡。
她天真的以为云景笙一直在享受自己的付出,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那一切都是一场游戏,她从不曾出现在他的心里。
她没有看云景笙,只是透过余光看到他低着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对赵梓沫的指责也没有觉得不妥的地方。